青袍人闻言面色一凛,急道:“怎么,是你在这扇天门上动了手脚?我不信,我不信你能阻挡住我的冥军大潮……”“你信不信没有关系,其实我并没有在这天门上动手脚,你也根本没有找到那扇所谓的天门……”“胡说,你胡说八道……”青袍人闻言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嘶吼了起来,这时那个声音淡淡一笑,又道:“黑老七,白老八,你们既然已经也跟来了,还不现身出来一见,给我们的这位神仙大人解释解释吗……”
话音刚落,随着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传了出来,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逐渐的浮现了出来,一人腕间缠着黑漆漆的拘魂索一人手持一根哭丧棒,正是地府冥宫的二位阴神黑白无常。黑白无常出现之后,先是对着那座不周山抱拳拱手施了一礼,随即白无常才笑嘻嘻的走了出来,冲着青袍老者道:“喂,老不死的,可知我们弟兄二人何人也?”青袍人闻言冷哼了一声,道:“我当是谁,不过就是地府冥宫的两条狗而已,不周山间的是给我们人走的天门,可不是让狗随便钻来钻去的狗洞……”
青袍老者说罢顿时惹得黑无常大怒,当下冲着青袍人怒喝道:“好个老不死的,竟敢辱骂你家七爷爷,今儿个你家七爷爷非抓了你的魂魄不可……”说罢黑老七一抖手腕,腕间的拘魂索“哗楞楞”响声大作,直向青袍老者袭来。青袍老者见状冷笑了一声,道:“就凭你黑老七,也想拘走老夫的魂魄,我去你妈的……”说话间青袍老者伸手猛地抓住了那条黑漆漆的拘魂索,随即往怀里使劲一扥,黑无常一个没留神顿时被拽的“噔噔噔噔”往前踉跄了好几步,青袍老者见状手腕再次一抖,一股强大的力道驱使着拘魂索呈现出一股波浪状轨迹直向黑无常而来,刚刚稳住身形的黑无常扛不住这股力道,顿时被青袍老者这一抖震得摔了个大马趴,青袍老者见状哈哈大笑道:“怎么,你黑老七不是自称是地府冥宫的阴神吗?所谓的神难道就是这个揍性,真让老朽可发一笑……”
青袍老者这一抓一抖之际,便封住了黑无常施展的拘魂术,黑无常自知自己不是这位青袍老者的对手,当着众人的面吃了这么一个大亏,自觉脸面无光,当下双臂一较力猛地往回一扥,想拽回自己的拘魂索,却不料不仅自己的本事赶不上人家青袍老者,就连气力也比不过人家,黑老七卯足了劲儿使劲往回拽,青袍老者见状淡淡一笑,又道:“谁他妈稀罕你这条破烂,还给你吧……”青袍老者陡然间一松手,拘魂索“哗楞楞”一响直向黑老七飞去,黑老七一个没留神当下又摔了一个大屁蹲儿,青袍老者登时又哈哈大笑起来。
黑无常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拘魂索不敢再小看这位青袍人,怎么说白老八也是黑老七的老哥们,自己的搭档吃了大亏,做兄弟的自然要出来找回场子,当下白老八迈着四方步走了出来,道:“我说老贼,你这心可真够大的,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你费尽心机集结起来的冥军大潮这么久都没有冲开天门,嘿嘿,你可知这是为什么?其实我问你也是多此一举,很显然你是不知道的,你不知道可我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刚才人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个老贼根本就没有找到天门在哪儿,嘿嘿,不过这也正常,你个老不死的自以为心智无双,其实就凭你这凡夫俗子也不撒泡尿招招自己的揍性,也配冲开天门往登仙界?”
“你……好个伶牙俐齿的白老八,既然如此,老夫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先他妈料理了你们这两个猴崽子再说……”青袍老者说罢身形就动了,白老八只觉眼前一晃的工夫,青袍人便已经栖身上前,抡起巴掌冲着白无常的就打了过来,白老八见状心下一寒,下意识的抡起手里的哭丧棒就就砸,没想到这位青袍老者的身形招法奇快无比,一伸手一把抓住了那只哭丧棒的同时另外一只手正反开弓,“叭叭”的两声脆响结结实实的就给了白老八两个大耳帖子,白老八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左右两侧的脸颊上清晰的出现了一个通红的巴掌手印。
白无常被这两记嘴巴搧的吱哇乱叫,当下一蹦多高,双手猛地将哭丧棒从青袍老者的手里夺了回来,以居高临下之势照着青袍老者的顶梁门就猛砸了下来,青袍老者束手而立,冷笑着看着白无常一不躲二不闪,眼看着哭丧棒就要砸在青袍人头上之时,请老人探出手掌大拇指按住中指冲着哭丧棒就弹了过去,只听“帮”的一声闷响,白无常惨叫一声,哭丧棒脱手双臂发麻,两只手的虎口居然都被震裂了一个口子。
白无常搓着双手冲着青袍老者狠狠的说道:“行,真行啊,你个老猴崽子还真有两下子,别看你现在得意洋洋的,要是我告诉你这天门的真相,嘿嘿,你他妈哭都来不及……”“好小子我让你狂,你给我过来吧……”青袍老者闻言身形一晃便一把将白老八揪了起来,一探手紧扣白老八的咽喉梗嗓,恶狠狠的喝道:“白老八,你说,这天门究竟是怎么回事……”白老八此时也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颤巍巍的道:“老不死的,现在你终于想起来要求我了是不是……”“好小子你他妈找死……我捏死你……诶……”
青袍人手臂一较力白老八顿时受不了了,手刨脚蹬挣扎了一番后这才艰难的说道:“你……松开……我……上不来……气儿了……我说……我告诉你……”
青袍人将白老八放了下来,白老八几个深呼吸之后才稳住身形,随即一伸手冲着山腰处的天门一指,道:“老不死的,你以前可见过天门长得什么样子?”请老跑着闻言眉头一皱,道:“白老八,你这话什么意思?”白老八闻言嘻嘻一笑,道:“老不死的,你从来没有见过这天门,也就是说这也是你第一次见到,那你凭什么认定,这扇门就是传说中的天门呢?”青袍老者闻言冷笑一声,道:“白老八,休要花言巧语糊弄老夫,传说天门乃是用当年女娲娘娘补天时所遗下最后一块五色石所铸,这天门自然是霞光万道瑞彩千条了……”白无常闻言又是一笑,再次伸手指了指那扇天门,道:“老不死的,你再仔细看看,你的冥军大潮,冲撞的真是天门吗?”
青袍人闻言狐疑的转头向山腰看去,这不看则可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先前的那扇五彩流光的天门,此时竟然成了一面黑黢黢的圆形空洞,黑洞的表面似乎有股神奇的力量,在这股神奇力量的作用下,黑洞之中呈现出一股漩涡状,浩浩荡荡的冥军大潮真前仆后继的往漩涡中冲去,这短短的工夫,数以百万计的冥军大潮被吸入漩涡中后仿佛泥牛入海荡然无存,青袍人顿时急道:“这……这这……这就是何故……”
白无常闻言嘿嘿一笑,道:“老不死的,不知道吧,不知道我就给你解释解释,其实这并不是你所期待的那个什么可通天界的大门,而是直通我们地府冥宫九幽冥渊的幽冥之门,哈哈哈哈……老不死的,你中了我们的烟儿炮鬼吹灯儿了……”
“诶呀呀好小子,气死我也,你竟敢坏我大事,我他妈宰了你……”青袍老者闻言扬起巴掌就要揍,白无常急忙一扑棱脑袋,道:“诶诶诶我说老不死的,你这可就冤枉好人了吧,我们弟兄二人何德何能,可以阻拦您老人家的大事,再说了,我们弟兄的本事最多也就能开出一条通往黄泉路的大门,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老不死的,谁跟你作对,您就找谁去呀,捏不动人家硬的就拿我们软乎的撒气,您老人家可不够个人物……”
白无常这话直噎的青袍人个儿喽儿个儿喽儿的直翻白眼儿,青袍老者喘着粗气道:“白老八,该是谁的老朽自然会去找谁,不过老朽现在看着你们两个膈应,先他妈把你们处理了出口恶气再说……”
青袍人说罢指尖一翻,数点火球便向被白无常袭来,黑白无常见到火球当即吓得四散奔逃,眼看火球撞在黑白无常身上就要将这二位神尊烧成灰烬,这时空气中忽然打了几道亮闪直接将这数道火球劈个粉碎,亮闪过后空气中忽然浮现出一个炽白色的光幕,光幕一晃间从中走出一个一袭白衣胜雪的男子来,此人一袭白色的衣袍以一块白纱遮面,俨然又是一个白衣上人,男子怀中抱着一人,众人定睛观瞧,只见此人非别,正是文辉和宋明娇的女儿文雨兮。
见到这一幕众人惊愕的无可无不可,文辉仔细的看了看身边的英局,又看了看封禅台上的白衣男子,英局笑道:“文辉,各位,忘了告诉你们了,那人才是真正的白衣上人……”英世锋话音未落,忽见柳相如和小胖子周博文已经冲了出去,直接跪了在五行墙前叩拜道:“师傅,弟子柳相如(周博文)给师傅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