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王闻言不干了,当即嚷道:“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人家不尿我了,当年娜塔莎还不是修罗王女呢,我就已经是夜叉王了,论身份论地位,我哪一点配不上她,当年她要是跟我了,现如今也是王府里的奶奶了,就说我模样差了点吧吧,可有句话说的好,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
“哈哈哈哈,夜叉王,没看出来啊,你还一套一套的,人家花容月貌的,跟了你,将来生了娃娃,要是像人家倒还好了,如果像你了,那人家姑娘怎么乐意啊,夜叉王,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门当不当户对不对的事情,这就好比一个天鹅一个癞蛤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夜叉王闻言脸色通红,急道:“大法僧,话可不能胡说,怎么就不能了,告诉你,当年的事情眼瞅着就成了,居然被那位般若鸠摩罗杀了我一道,自从那个鸠摩罗上师出现之后,娜塔莎对我兴趣全无,我他妈连花轿都准备好了,你说,我他妈到哪儿说理去……”
范大海闻言又笑道:“诶我说夜叉王,你们当年这恋爱怎么谈得啊,这感情又不是市场上的萝卜白菜,今天想吃了就吃一顿清清口,明天馋了就来顿炖肉,我看啊,这事情得从根儿上找原因,这个原因,就是人家当初压根儿就没看上你,只不过是因为你是夜叉王,有权有势的,诶对了,你说了半天,我怎么没看到你的夜叉王府呢?”
夜叉王闻言两手一摊,道:“这里就是我的夜叉王府,可在一千年前,被娜塔莎给拆了……”
“啊……”范大海闻言惊愕的长大了嘴巴,急道:“我说夜叉王不是吧,就算是悔婚,大不了就是退彩礼或者是老死不相往来,这也就到头了吧,怎么搞的,弄得你们跟仇人似的,怎么还把王府给拆了……”
夜叉王闻言长叹一声,道:“谁说不是呢,要么我能那么气恼鸠摩罗上师么,你说你好端端的在你们人界呆着就得了跑我们修罗界穷显摆什么啊,你不是有能耐吗,还怕几个顺流而下的黑袍修罗鬼将,有一个算一个,你抓住了咔嚓一下结果了就得了,跑着找什么源头啊……”
“你是不是看着娜塔莎喜欢上了鸠摩罗上师,心中不忍,想把人家骗出来,用强来着……”
“拉倒吧……”夜叉王闻言当即“嗷”的一嗓子就喊了出来,继续道:“就我还用强,我强的过人家吗?还不等我用强呢,人家自己来找我了……”
“哦?怎么个意思?”
“鸠摩罗上师在这鸠摩罗那河边一坐就是好几天的工夫,几天后,鸠摩罗上师忽然起身,对着身后的娜塔莎道:‘要彻底荡清这条鸠摩罗那河,我今生肯定是无望了,不过为了尽量保持这条河的清洁,我可以在这河上架上一座桥,你们修罗族人可以从桥上通过,再也不用在河中摆渡而过,这样,也就不用承担堕河的风险了……’”
“架桥?好主意啊,修桥补路可是大功德,非我前辈上师般若鸠摩罗,我看也没人有如此气魄了……”
夜叉王闻言又是轻叹一声,道:“是啊,凡我修罗族人,都知道在这鸠摩罗那河上架桥意味着什么,架桥看上去好像很简单,实则不然,尤其是在这条六道之河上架桥,耗费的不仅仅是一些砖瓦石料……”
范大海闻言看向平静和河水,又道:“当年前辈上师般若鸠摩罗,真的把桥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