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海这一身囔囔肉砸在地上顿时震得地上的烟尘四起,这一下力道不轻,轰的范大海脑瓜仁嗡嗡的,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一张口吐出几口灰土沫子,抬眼再看时,发现陈思远又被文雨兮从龙床之上蹬了下来,见到这一幕范大海登时就乐了,当下一开口又开是一顿挖苦。
陈思远听着范大海口中的讥讽之言顿时满脸通红,不顾一切的朝着龙床之上扑去,看这样子今天还非得得逞不行,却不料浑身使不上力气的文雨兮临危之际也不是软柿子谁想捏一下就捏一下的,陈思远接连数次都被文雨兮蹬了下来,老佛爷见状不干了,当即喝道:“皇儿,你怎地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都收拾不了,你一介草民,居然将我皇儿蹬下床来,这还了得?”
慈禧老佛爷说罢走到龙床之前,只看了两眼便看出了端倪,冷笑道:“原来你这个小女子身上还有保命的家伙,是这件贴身的皮衣抵挡了哀家的功力,否则的话你现在早已是我皇儿的kua • xia之人了,也罢,就让哀家扒了你这一身皮衣,待你一丝不挂之时,看你还如何抵挡我的皇儿……”
慈禧老佛爷说罢伸手朝着文雨兮身上就抓,白皙的手指一瞬间尖利异常,刷刷刷刷几把下去,文雨兮身上的蛟蛇宝衣居然被老佛爷抓的支离破碎,文雨兮见状当即惊呼了一声,慈禧老佛爷狞笑着看着惊恐的文雨兮,一伸手拉住蛟蛇宝衣的一缕使劲一扯,只听“刺拉拉”一声,瞬间这间宝贵的蛟蛇宝衣便被扯成了碎片,文雨兮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胸口,陈思远见状当即一怔,只见此时的文雨兮身上只剩了下了一层薄薄的贴身小衣,娇小玲珑的身形一览无余。
范大海见状不干了,爬起来朝着龙床之上就冲了过去,大喝道:老妖婆,你他妈也是女人,暗道你自己就没有女儿姐妹吗,要是你自己的女儿也被人家这样,你心里就不难过么,陈思远,你他妈要是个爷们就冲我来,欺负我小师姐算他妈什么能耐,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皇家威仪么,这是臭不要脸……
范大海刚刚迈上白玉法坛,冷不丁慈禧老佛爷一抖手腕就是数点寒星,范大海见状急忙打了个机灵,大师兄柳相如尸骨未寒,范大海自然知道老佛爷这数点寒星的厉害,当下急忙来个就地十八滚,顺着法坛的石阶就滚了下去,陈思远见状面色一狠,急道:“大法僧,既然你口出不逊之言,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
就在陈思远准备冲下法坛跟范大海一决生死的时候,慈禧老佛爷忽然一伸手按住了陈思远的肩膀,道:“皇儿,那个大法僧不是你的菜,你的任务就是现在就纳了这个女娃儿,给我们皇族延续血脉,至于这个大法僧,就交给亲爸爸好了……”
陈思远闻言一怔,当即点了点头,脸上一笑的工夫顺手松开了自己的腰带,文雨兮见状抬起一脚便向陈思远踢去,陈思远一个没有神再次被踢倒在地,慈禧老佛爷见状大怒,喝道:“好哇,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让你吃吃苦头……”
老佛爷扬起巴掌朝着文雨兮身上就拍,文雨兮也豁出去了当下将脑袋就迎了过去,陈思远见状急忙飞奔而至,一把抱住了老佛爷的双腿,急道:“亲爸爸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皇儿不能没有她……”
“你……”慈禧老佛爷闻言怒道:“皇儿,既然这个女子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又何必将一腔热血都倾注在她的身上,正所谓大丈夫何患无妻,亲爸爸答应你,一定给你找几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可好……”
“不……亲爸爸,请恕皇儿没出息,皇儿此生就钟情她一人……”
“你……真是气死我也……也罢,那亲爸爸就夺了这个女娃儿的三魂七魄,待到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亲爸爸再给他还魂,只要她失了身,就不怕她不从你……”说罢慈禧老佛爷手掐一道法诀,朝着文雨兮的额头就印了下去。
就在慈禧老佛爷的法诀即将印在文雨兮额头之上时,身形一弓的时候胸前那一对水沁天珠就露出来了,陈思远眼睛一亮,心里一喜当即一把就攥住了那一对水沁天珠,紧接着使劲的往怀里一扥,随即同时腰眼一使劲儿抱着老佛爷就向白玉法坛之下滚去,慈禧老佛爷的反应也是异常的迅速,身形当即高高跃起,如同三两棉花一般落地无声,老佛爷冷笑着看着陈思远,道:“皇儿,亲爸爸我一心都是为了你,你这是何故呢?”
“我呸,你个老妖妇,让我叫你亲爸爸,你想得美,我那是唬你呢,告诉你,我明着叫一声亲爸爸,心里就喊你一声重孙子,老妖婆,我陈思远虽然没有什么能耐,可是这条命还能豁得出来……”话音刚落陈思远咬破舌前,紧嘬了一口舌前血朝着老佛爷就喷了出去。
蓦然间一片血雾飞出,慈禧老佛爷见状顿时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双手掩面往后就是一退,趁着这个工夫陈思远一抖手腕道:“大海哥,陈思远不配做你的兄弟,就用着一对水沁天珠来赎去我的罪业吧……”
范大海闻言一怔,下意识的一把将水沁天珠抄在手里,水沁天珠一入手心,一股沁人肺腑的清凉顿时袭遍了全身,可以看出这一对水沁天珠绝对不是西贝货,范大海心里大喜,抬头再看之时只见陈思远刚刚扑倒慈禧老佛爷面前,便被老佛爷一掌拍倒在地,龙床之上的文雨兮见状纵身也跃了出来,飞起一脚直接蹬在了老佛爷的后背之上,慈禧老佛爷挨了一脚身形微微一晃,趁着这个机会文雨兮一把拉起陈思远,道:“思远,快跑……”
文雨兮拉着陈思远刚刚跳下白玉法坛,慈禧老佛爷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罢多时忽然冲着范大海勾了勾手指,道:“大法僧,你真的那么天真的以为,这么容易就能将本座的水沁天珠夺走么……”
慈禧老佛爷说罢,只是冲着范大海勾了勾手指,一股大的力道便传了出来,陡然间范大海只觉掌中那一对水沁天珠又要飞回老佛爷的手里,这一对失而复得的水沁天珠回到自己手中十分不易,范大海也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水沁天珠之上,掌中的天珠一动范大海一咬牙使出浑身的解数紧握着这一对水沁天珠就往怀里扥,但见得空气中一道淡淡的光影一闪,似乎有一条虚无缥缈的线条将范大海掌中的水沁天珠和白玉法坛之上的慈禧老佛爷联系了起来,范大海岔开双腿大屁股也撅了起来,合双手之力牢牢地攥着水沁天珠就是不撒手,陈思远见状当即来到范大海身后,一把抱起范大海的后腰二人一同使劲儿,可即便是如此,还是抵不住慈禧老佛爷的力道,一胖一瘦两个身形慢慢的被拉向白玉法坛。
文雨兮是个女孩子,此时身上只有一件贴身的薄小衣,自是不便就这样抱住陈思远的腰,更何况文雨兮本就没有多少气力,她即便是冲过去也起不到什么大用,正在焦急之时忽听陈思远道:“小师姐,快,用雷法劈断中间的那根丝线,老妖婆早就在这一对水沁天珠上绑了韧性十足的丝线……”
不等陈思远说罢,文雨兮便反应了过来,当下斜着眼睛调整角度看了几眼,气贯全身之时手臂一扬的工夫就是一道炽白色的雷光,雷光浮现出的那一瞬间,一条细如麦芒的细线顿时显现了出来,文雨兮见状大喜,道:“成了……”
慈禧老佛爷见状嘴角微微一斜,道:“丫头,看不出来你还真有点保命的手段,看来你的身份绝对不一般,如果我要将你拿在手里,恐怕能获得更多的筹码,不过哀家很好奇,如此年轻的女子,居然就习得这么一手漂亮的雷法,你的师傅究竟是谁……”
文雨兮闻言叱道:“老妖妇,就凭你也想知道我师傅是谁?告诉你也没什么,不过你牙酸口臭的再把我师傅的名号叫臭了……”
“诶呦呦,好猴崽子,倒是生了一副伶牙俐齿,今天我就把你们几个小猴崽子都留在这里,给我老人家当生儿育女,哈哈哈哈哈……”说罢慈禧老佛爷朝着文雨兮探出另外一只手虚空一抓,文雨兮当即被虚空高高的提了起来,不多时一张俏脸已经憋得一片通红。
范大海和陈思远见状心里一急,这边需要自己集中精力对抗慈禧老佛爷抢夺水沁天珠,另外一边文雨兮已经被老妖婆牢牢地抓了起来,旦夕间二人稍微一分心,原本就勉强坚持的二人手上脚下的力道顿时弱了许多,一阵“刺拉拉”的声音传出,地上留下四条粗浅不一弯弯扭扭的线条。
文雨兮见状挣扎的喊道:“大……大海哥……不……不要担心我,保护天珠……最要紧……”
“好猴崽子,这个时候你还能穷白话,看来哀家对你还是太过于仁慈了……”话音未落但见老佛爷手掌猛地又是一攥,文雨兮当即发出一声闷哼,脑袋一歪一头的长发已经散落了下来。
“小师姐……你……”范大海急道:“老妖婆,你不是就要这一对水沁天珠么,你快放了小师姐,我把天珠还给你……”
“大法僧,怎么,你现在想明白了?想明白也晚了,我不管什么小师姐大师兄的,单看你们这一身的能耐,就知道你师傅也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哀家身上的东西可都不是地摊货,如此金贵的水沁天珠,又岂能轻易的落在尔等草民的手里……”
慈禧老佛爷说罢忽然一手腕放开了文雨兮,文雨兮落在地上立刻捂着嗓子咳嗽起来,范大海和陈思远急忙看去,不等二人开口问话,文雨兮道:“大海哥我没事,老妖妇,你休要夸口,我们不是你的对手,那是我们做弟子的敬师不到学艺不高,我师傅如果真的在这里的话,恐怕你早就躲在棺材里不敢出来了……”
“诶呦,好个丫头片子,哀家心还慈悲,本想放你一命,却不料你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也罢,既然你们的师傅就是个藏头露尾之辈,那我就替他收了你们这个两个小兔崽子的修为,不过在收拾你们之前,哼哼,哀家先要清理一下门户……”
慈禧老佛爷说罢张开大手朝着陈思远就抓了过来,陈思远一个没留神惊呼一声便向白玉法坛飞去,眨眼间陈思远已经落在了慈禧老佛爷的手里,老佛爷冷笑着看着陈思远,道:“皇儿,你真是我的好皇儿,没想到你居然为了一个女子胳膊肘往外拐掉炮往里揍,难道哀家许给你的叶赫帝国,当真就赶不上一个凡间的普通女子么……”
此时的陈思远也豁出去了,昂首喝道:“老妖妇,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还他妈叶赫帝国呢,你看看,你仔细看看,你现如今就是一个孤家寡人,身边来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如此模样,好意思画大饼给我许诺什么叶赫皇子,我呸……”
陈思远这一口血唾朝着慈禧老佛爷又喷了出去,老佛爷身形瞬间便闪了开去,狞笑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今天哀家就给你们来个了断,你给我拿来吧……”
老佛爷话音刚落,范大海只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道拉着自己就向白玉法坛而去,此时范大海咬紧牙关死不松手,眼看着水沁天珠又要慈禧老佛爷抢了回去,这时忽听“卡擦擦”一声闷响,三条炽红、蓝白、炽白三色的雷光瞬间浮现了出来,准备无误的劈在了那条细如麦芒的丝线之上,范大海冷不丁一个大屁蹲就坐在了地上,白玉法坛之上的慈禧老佛爷也是一怔,当下大喝道:“是何人暗中偷袭,劈断了哀家的凤羽龙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