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不认识跟我有个毛的关系,有本事就把大印拿走,没本事就让这东西留在这里,用印之法我已经告诉孟姜女了,什么时候需要用印,自然可以找孟姜女代劳……”
“哦?区区北斗七星,还用如此麻烦,秦真人,今天就让你看看本君的手段如何……”
阎君大人说罢当即探出大手朝着桌上的北斗七星阵法又抓了过去,阎君大人的掌心停在印盒上方半尺高的地方,掌心之中疾吐而出一股气息,瞬间这茶壶茶碗连同居中的那只印盒都开始颤抖起来,片刻之后茶壶连同那五只茶碗围着居中的印盒开始旋转起来,老局长和柳相如等人都全神贯注的看着桌上这七星阵的演化,工夫不大茶壶和茶碗的位置已经发生了改变,由原来的正圆形的位置逐渐一字排开,随即又慢慢的浮现出了一个勺子的形状。
见到这茶壶茶碗的形状开始发生变化,阎君大人登时面露喜色,随着掌心中的气息不断疾吐而出,茶壶和茶碗的位置继续不停的演变,整个勺子的形状开始围着居中那只印盒移动起来,茶壶茶碗或伸或缩或长或短,勺子的形状也逐渐由扁长变得短粗,无论这北斗七星阵的序列如何演化,摆在中间的那个印盒的位置始终没动,这七星阵所有的序列全部都演化了一遍之后,陡然间只听阎君大人大喝一声:“停”,瞬间掌中疾吐而出的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桌上的茶壶茶碗瞬间也被定格在了那里,众人低头再看,只见桌上的茶壶茶碗又恢复成了以前的位置,居中而立的依旧是那个紫金色的印盒。
阎君大人冲着白衣男人抱拳拱了拱手,道:“秦真人,若如此,本君谢过了……”
“先不忙谢,等你拿到酆都帝君大印后再谢不迟……”
“哦?”阎君大人狐疑的看了白衣男人一眼,当即伸手便向印盒抓去,却不料刚刚碰到印盒,瞬间居中的那只印盒连同茶壶茶碗发出一阵“霹雳啪啪”的脆响,无数道蓝白色细小的电弧闪耀起来,崩的阎君大人当即将手缩了回去,柳相如见状当即哈哈大笑起来,道:“阎君大人,枉你自称为道门弟子,如此简单的北斗阵法居然破不掉,真让我可发一笑,我说阎君大人,刚才你已经把大话说出来了,怎么说你也算是一代帝君,干脆脱袍让位,隐居深山重读经书再练阵法,什么时候能耐学成了再出来丢人现眼也不迟,正好我家周老头尚无职位,我们吃点亏,暂时代替你掌管这地府冥宫的百万熊兵也就得了……”
柳相如说的乃是百万熊兵,听在阎君大人耳里自然是百万雄兵,堂堂一朝的帝君,岂能轻易放弃手里的权势,心里虽然不甘心可眼前自己确实没有破去这并不是很稀罕的北斗七星阵的法子,瞬间阎君大人老脸一红,喝道:“秦真人别忙,待本君再试一把……”
简短解说阎君大人试了一把又一把,始终没有破解掉这个北斗七星阵法,眼看着桌前的阎君大人一次又一次的铩羽而归,别说柳相如等人了,就连阎君大人身后的众阴兵将看的都有些乏味,一个个张着大嘴打起了哈欠,阎君大人越失败心里越着急,冷不丁大喝一声,伸出双双手直向茶壶茶碗拍去,未等抓住茶壶茶碗,但见得阎君大人双掌猛地一握,瞬间只听“啪啪啪啪”数声脆响,顷刻间茶壶连同五只茶碗同时碎成一片齑粉,阎君大人见状哈哈大笑,柳相如急道:“阎君大人,你作弊,不算……”
阎君大人闻言喝道:“作弊?何来作弊之说,刚才秦真人有言在先,只要破了阵法,本君的酆都帝君大印自然随我自取,本君承认秦真人所布下的北斗七星阵奥妙绝伦,本君破不了这个阵法,还不能毁了这个阵法吗,毁去阵法,也算是破阵的一种手段……”
阎君大人说罢朝着白衣男人抱拳拱了拱手,也不搭话伸手便向那只印盒抓去,却不料指尖刚刚碰到印盒之时,瞬间又是无数道电弧闪现了出来,桌上那一片齑粉迅速扬了起来,化为六道灰蒙蒙的利刃直向阎君大人刺去,阎君大人一个没留神下意识的便伸手去挡,其中一道剑气扎在阎君大人手臂之上顿时将阎君大人震了出去,阎君大人发出一声惊呼,隐隐觉得手臂发麻,抬眼再看之时,这六道灰蒙蒙的利刃围着摆在中间的那个印盒盘旋了一圈,蓦然间又是“轰”的一声闷响,六道利刃轰然而碎,又变成了原来的茶壶茶碗围在印盒的周围。
这一下众人来了精神了,尤其是柳相如和周博文,站在白衣男人身后开始一唱一和的呐喊助威,这一下臊的阎君大人满脸通红,白衣男人一摆手喝止住了柳相如和周博文,淡淡的说道:“阎君大人,怎么,还要继续试下去吗?”
阎君大人见状只好冲着白衣男人拱了拱手,道:“秦真人道法卓绝,本君佩服,只是这酆都帝君大印若是就这样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