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信,咱们就顺着这个往下捋,到了七老八十的年纪,既然家里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寿材,那个年代的老人们可都在乎这个,没个好寿材那可不行,就算是举家搬迁,哪里能舍得丢到这个,是吧,如果这口大红棺材不是被丢掉的,那你说……”
“咦,恁别吓我,恁是说,那不单是一口棺材,里面还有……还有……”
“我说龅牙哥,那口棺材里面有没有别的,你不是也没有看到么,凭啥说里面有鬼咧?”
龅牙哥闻言眼球往上一挑,似乎在回想着这什么,良久之后这才继续道:“小干事,我跟恁说,虽然那天我跑了,没有跟他们一起去看那口棺材,不过后来俺知道,他们一定都见到鬼了……”
周博文闻言也学着龅牙哥的语气道:“咦,恁都没有看到,咋能知道咧……”
龅牙哥道:“那天俺跑回来,就一直没敢出门,吃完了晚饭到了晚上十一二点,俺都迷迷糊糊的困得睁不开眼睛唻,村里忽然聚集起一伙人来,我迷迷糊糊的刚想继续睡觉,俺爹一脚就给俺踹醒了,问我白天是不是去封门村了,我木讷的点了点头,俺爹又问我去的时候还有谁,我模模糊糊的就说了几个名字,后来俺爹出门之后俺就睡着了……”
“后来呢……”
“后来,好像是第二天一早俺爹才回来,回来的时候一言不发,那脸色拉得能拴着一头牛……”
“怎么,那天去封门村的人,都玩完了?”
“玩完了,没有,那倒没有,不过双庆他……他……没了……”
“嘶……龅牙哥,这话什么意思?”
龅牙哥闻言摇了摇头,道:“后来听别人说,那天除了我提前跑了出来,其他的人都被困在了封门村,大人们举着火把连夜去封门村找孩子,到了封门村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直愣愣的跪在院子里,对着那间屋子正堂挂着的那张照片……”
“双庆呢?”
“双庆他就坐在屋中正中的那张太师椅上,眼睛瞪着老大,俺爹他们赶到的时候,双庆已经……已经没了……”
“哦?那你爹有没有发现院中有烧火烤鸡的痕迹……”
“那倒没有听说,他们进到院子里后,那些孩子们立刻就醒了,可见到太师椅上的双庆时,一个个早就吓得昏死过去了,再后来双庆的爹妈不信鬼神,报了警,警员们来了调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出来个啥,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回到村里的第二天,我的那些伙伴们一个个高烧不退,好家伙,忒吓人……”
“高烧不退,那看来是冲着啥了,不过冲着啥了也没事,一般这种情形只是那些东西给你们一个惩罚,只要你们能找到个明白人懂得一些应付之法,倒也没啥……”
“诶呀,俺说小干事,你也忒明白了,恁说的跟那个带着面具的老道说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