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你的,有道是无毒不丈夫,我们出来做事,那就要多考虑考虑,万事都要想的周全一些,是我们缺德么,是我们损么,分明是这两个不知羞耻的货想在这里偷腥被我们撞见了,怎么,我们略施小计惩罚他们一下有什么不可……”
“可是师兄,来前儿主人也说了,不让我们为难他们二人,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领头的黑衣巴掌手一挥,喝道:“别说了,过分什么,有什么过分的,你们还短炼呐,去,你们两个去把那个小子的衣服给扒了,那个女的么,嘿嘿,就由本道爷亲自动手,本道爷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水灵灵的货色的,一会本道爷痛快完了,一高兴兴许还能让你们喝口汤……”
“师兄,这……”
“这什么,还不快去……”
领头的黑衣人一发话,这两个跟班的小弟子不敢在言言了,当下低着脑袋直向柳相如走去,二人将柳相如搬开,伸手就要解柳相如的衣服扣,可就在这时,柳相如忽然睁开了眼睛,这两个黑衣人顿时吓得“妈呀”一声喊了出来,柳相如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了起来,伸手“嘭叭”就是两个大嘴巴子,两个黑衣人顿时被揍得鼻青脸肿,与此同时董亦白腰眼一使劲儿噌的一下高高跃起,指尖微微一弹的工夫便是数点寒星激射而出,伴随着一阵破空之声,领头的那个黑衣人睁大了眼睛,哼都没哼一声便听得“噗噗噗噗”数声,宽大的身板上顿时出现了几个血洞,早已经怒不可遏的董亦白一伸手也没有留情,强劲的雨氲寒星指顿时穿透了那个黑衣人的身躯,黑衣人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眼睛瞪着老大,早已经绝气身亡。
柳相如见到当即心里一急,心说话这个小姑奶奶,看上去温婉可人,没想到一出手也决不留情,这哪行啊,都这么办,我们到哪儿去找舌头去?人家沈佳宜可还在床上躺着呢……
眼看着董亦白一张白嫩的小脸已经气得通红一片,一抖手腕朝着那两个小老道又去了,柳相如当即大喝一声:“师妹手下留情,要活的,沈师妹生死未卜……”
柳相如这一声大喝点醒了董亦白,眼看着宝剑的剑锋就要划过那两个小老道的咽喉梗嗓,董亦白临时手腕微微往上一翻,剑锋斜着往上撩去,瞬间又是“噗噗”两声,“啊啊……”两个小老道顿时惨呼了一声,柳相如急忙走到近前仔细查看,这一看乐子大了,只见这两个小老道脸上的黑布顿时被削了个粉碎,每人一侧的腮帮子上出现了一条深深的剑痕,一咧嘴好悬都能看见后槽牙。
这两个小老道似乎没什么能耐,董亦白走到那个领头的老道身前,在身上仔细摸了摸,从他身上摸出一个小药包来,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一把黄色的药粉,当即走到近前问道:“你们两个说,这是什么东西?”
两个小老道见状捂着自己的腮帮子苦不堪言,一开口腮帮子上的伤口就疼的要命,可面对这位小姑奶奶还不敢不说,当下强忍着疼痛道:“这东西是一种药,叫阴阳liù • hé散……”
“这药是干什么用的?”
“这……”
两个小老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往下话说,董亦白见状一震掌中的宝剑,发出一阵嗡嗡的共鸣之声,这下两个小老道真的害怕了,当即又道:“这东西是……是在那个时候用的……”
“哪个时候,说清楚?”
两个小老道又道:“就是男人和女人,那啥的时候用的,听说只要用了这种药,再不中用的男人,别说女人了,就是弄头牛来都受不了……”
“诶呀呀无耻,小姑奶奶非劈了你们不可……”
“姑奶奶手下留情,可不是我们要用这种药,这种药是我们师兄的,刚才您也看见了,不是我们二人要冒犯两位,我师兄想对你们二人无礼,我们不答应,可是人在矮檐下我们不得不听啊……”
“别说了,好个人在矮檐下难道你师兄他让你去死,你们也去抹脖子么?”
“姑奶奶,您还别不信,我师兄真的要我们去死的话,那我们备不住还真得去抹了脖子,抹脖子的滋味虽然也不好受,可要疼也就疼那么一下,我们要不听师兄的话,他们有的是法子让我们生不如死,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