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您有办法抓住他们?”
“当然了,三叔那是什么人,眼睫毛都是空的,放心吧,一切有我,不过你们几个小兔崽子都得听我安排,要是谁不听我的坏了事儿,把到嘴边的鸭子放跑了,那可休怪三叔不答应……”
“三叔,您放心,只要您有法子,胖爷我第一个跟着您干……”
“好,好孩子,这样,今天白天我们都歇了,歇了歇了,相如,相如啊,你过来……”
柳相如闻言赶到近前,沈三郎在柳相如耳边耳语了片刻,柳相如听罢眉头一皱,道:“三叔,这……这行么……”
“怎么不行?要抓活的就听我的,到时候我管保你们能捞到大鱼,不过可有一点,到时候你们身手不行不是人家的对手,那可就不是三叔的事儿了……”
“行,三叔,您放心吧,那我听您的……”
“好,这才是好孩子,行了,你们去准备去吧,我和你董师伯还有话说……”
沈三郎支开柳相如和周博文后,来到董伯召近前道:“董局,从那两个小老道嘴里问出什么来了吗?”
董伯召闻言摇了摇头,道:“那两个小老道就是个碎催,自始至终就是个跑腿的,直到死都没说出个屁来……”
沈三郎闻言点了点头,道:“董局,这就怪了,既然那两个小老道狗屁都不知道,你说那个黑衣人为什么要以身犯险来shā • rén门口,既然那两个小老道什么有用的的信息都提供不了,干脆就送给我们就得了,他躲在后面看咱们的哈哈笑不是更好么……”
董伯召闻言眉头一皱,道:“沈小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
“我说董局啊,我沈小三眼下也是五十多的人了,好歹多年的小科员混到处长了,别来不来就老叫我小三小三的,让那些个后辈弟子听着怪笑话的,我的意思是说,那两个小老道一定是说了些什么他们不愿意让我们听到的内容,嗯,兴许是我们一时之间还没有注意到,董局,你还记得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董伯召闻言仔细回忆了片刻,忽然将董伯召和寒雨二人同时眼睛一亮,道:“主人,一定是主人这两个字……”
“嗯?主人?昂,怪不得要shā • rén么口呢,原来是为了主人这两个字眼儿,这就妥了……”
“沈小三,你有什么好主意?”
“董局,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这两个小老道说主人,那就说明一个问题,他们这些人是有组织的,而且弄不好还有一个非常清晰的组织结构,这两个小老道应该没什么身份地位,出门执行任务居然还穿着道袍,说明他们的经济基础应该不是很扎实,换句话说他们并没有什么雄厚的经济实力做后盾,道袍这东西不是大街上小摊贩上的便宜货,要是普通的江湖高手,犯不上为了掩盖身份而弄上一件道袍穿在身上,而且道袍这种衣服也不是想买就买得到的,那得订做,手里没有俩钱儿的主儿,订做的起道袍吗,你们仔细看看这两个货,身上的道袍破烂不堪,单说这材质,一看就是普通的粗布,说明他们肯定是道门弟子,眼下太平盛世,不论是佛家还是道家,基本上都不缺钱,当然了,董师兄的皂阁门当年只是一个例外,眼下林文远那小子不是把皂阁山经营的有声有色么,年前我出差去了趟南方,途径皂阁山,那小子可不像当年那样了,出手也阔了,那谱让他摆的,真叫个嘚瑟……”
董博文闻言一皱眉,道:“沈小三,说正事,没事扯上我们皂阁山干什么?我刚才从道袍上就看出来了,他们两个是茅山弟子……”
沈三郎淡淡一笑,道:“那不是话赶话就说到那儿了吗,我是说,既然看出来他们茅山宗弟子,那就好办多了,不过有一点要注意,这身皮万一不是他们自己的呢?所以从目前我们掌握的种种线索来看,他们这个组织中的人都来源于道门中人,不过还不是完全的道门中人……”
“哦?这话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都是道门弃徒……”
“道门弃徒?”董伯召闻言点了点头,道:“嗯,有道理,没有强大的经济基础,还会道门禁术,嘶……沈小三,有两下子啊,这么短的时间就分析出这么多道道儿来,看来你这处长没白干,先不说能耐涨了没有,单说这脑脑瓜儿里的弯弯绕,可就大不一样了……”
沈三郎闻言一笑,道:“董局,这话你可就说差了,局里面的好多事情你以为我都看不出来么,告诉你我心里明镜儿似的,看得出来我就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