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成憋着笑，都快憋岔气了，他是看到程熙然狠狠踩了楚商一脚的，为了避免自己真笑出来，他赶紧道：“喝点咖啡吧，补钙。”
杜恒：……
他第一次知道喝咖啡可以补钙。
楚商还傻乎乎的哦了声，果然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程熙然的太阳穴都突突的在跳，她决定了，回去一定要加强培养楚商和自己之间的默契，连个眼神都看不懂，还不如她的助理跟她有默契。
楚商喝了一口咖啡后又放下了杯子，然后看向了程熙然，因为还没弄明白她刚才那个眼神的意思，所以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
程熙然在心里暗暗磨牙，脸上却堆着笑，声音也甜的齁人：“亲爱的，女朋友又不会跑，想看回家让你看个够。人家杜总还等着你呢，杜总时间宝贵，你就别卖关子了。”
杜恒：……
杜恒心里MMP，他做错什么了要被猝不及防的塞一嘴狗粮？他怀疑楚商让他稍等，就是为了秀恩爱，并且掌握了证据。
楚商总觉得程熙然笑里藏刀，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同时也明白了程熙然的意思，这就是可以按照原计划行事的信号了。
于是尴尬的轻咳了声才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潘洋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电影因为他个人原因禁播，从而他需要赔偿其他投资商和合作商的损失，那么如果他把这个包袱甩了出去，问题不就解决了，就像你们把楚家的股份抛售出去一样。”
杜恒听是听懂了，可问题是楚家的股份有的是人愿意买，但潘洋这个烂摊子谁愿意接手啊，又不是个傻子。
不过既然办法是楚商提出来的，杜恒相信这个在他这里绝不可能实现的天方夜谭，在楚商那里肯定有门路，不然楚商不会说这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