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一个身材魁梧,时时刻刻都穿着盔甲,手持巨剑的男人站在门前,他的眸子里有些担忧。
不仅仅是对皇帝的身躯,也对自己效忠的皇子。
嘉文四世叹了一口气:“陪我喝两杯吧。”
“好。”盖伦没再多问。
“对了,菲奥娜去哪了?”
“她啊,说要去楼上看看那柄宝剑,还不断的跟我抱怨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她。”盖伦笑了笑。
嘉文四世的心情似乎也好了点,说道:“等大选后我就向父皇申请,免得她以后来跟我抱怨。”
菲奥娜的抱怨,可不是口头上的抱怨。
她会拿起自己的剑,然后跟你说:“我最近心情很不好,来打一场。”
甭管打不打得过,你都不想跟对方打啊。
“那等会吧,我总感觉今晚不太对劲。”
嘉文四世不顾自己皇子的身份,直接坐在台阶上。
旁边的侍从似乎早就习惯了,所以这一片的台阶都无比的干净整洁。
盖伦坐在他的身边,看着窗外的残月。
自从皇帝病了之后,嘉文就再没有以前那般开朗了。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
……
顶楼是五层,我现在到了第三层。
在满是壁画和雕刻的城堡中,秦安一边感叹着这里的金碧辉煌,一边想着接下来如何行动。
按道理来说,皇帝应该就在第三层,因为这里是中间,既不会正面敌人,也不会遭受头顶上的灾祸。
但考虑皇帝病了,所以再往下住也不是没有可能。
至少秦安是看到了几个卧室,但显然都是空荡荡的。
一个是属于嘉文三世的妻子,她在油画上显得十分端庄贤惠,笑容也很有感染力。
一个属于嘉文四世,油画还很新,他穿着金黄色的盔甲,手里拿着是阿塔玛之戟,眸光冷冽,身旁满是簇拥的士兵。
还有一个,秦安猜测应该是嘉文三世的卧室。
所以他应该是搬到二楼去了。
秦安继续偷摸前进,看到了一个阶梯。
也看到了一个,人影。
“那柄剑如此的吸引人,流淌着那些诺克萨斯杂碎的鲜血,也征服过许多土地。这个国度,能配的上它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菲奥娜!”
穿着板甲,披着斗篷的女子似乎沉醉在那柄长剑中。
秦安一下子愣住了。
师傅?
不对,菲奥娜?
这我还玩个蛋啊!
等形变冷却?也不行啊,这里面是不能使用魔法的。
要不就这么出去吧,我从下面上来,我估计下面的士兵都被那个潜行者杀的差不多了。
秦安如是想着,就改变了一下自己爬房梁的方向,朝着那个巨大的窗子爬去。
“你的潜行技术很烂,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