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胜败乃兵家常事。”王守哲微微眯起眼睛,压低着声音随口试探道,“不过,六叔你真有把握稳赢他?若是众目睽睽下再输一场,有损我王氏威望啊。”
“这个……”王定海略作犹豫,低声说道,“我与那姓刘的小子有过数次冲突,平常都是旗鼓相当,互有优势。不知为何今天邪了门,那小子的水遁之术好似进步了一大截,在水里滑溜地像条泥鳅一般,猝不及防下六叔吃了亏。不过侄儿你放心,你六叔拼着老命也要赢下这一场。”
水遁之术进步一大截?
呵呵,这就有意思了,王守哲摸了摸鼻子,大抵上已经明白对方的战术了。制造矛盾冲突,激起王定海的不服心态,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刘永州这个后起之秀击败王定海,折损王氏威望。
若是能再激化一下情绪,双方签个赌约什么的,那就再完美不过了。届时,自是又能从王氏身上咬下一大块肉来。
王守哲对现场有了明确的判断,当即说道:“六叔,此事交由我来处置。”
“这……”王定海略一犹豫,不过,在看到王守哲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后,便冷静了下来退后两步,“守哲,你要多加小心些,刘氏最擅长玩弄诡计。”
“六叔且放心,吃不了亏。”王守哲安抚一句后,环视了现场一周,在众目睽睽下朗声说道:“玄武世家,向来是以武立家。所谓祖传地盘,若是后辈无能守护,退居一隅也是理所当然。刘永州,你们刘氏既想蚕食吞并我王氏渔猎区域,制造矛盾冲突不过是小道而已。不如爽快一些,咱们两个同辈之间,不如效仿祖辈来一场不论生死擂台战,谁赢了对方的渔场就归谁如何?”
“啥?”
周围一片惊呼声,生死擂台!?王氏那少年族长要不要如此激进啊?
王守哲比刘永州小了足足五岁,可如此当面发起生死擂台战,却让刘永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茬他不敢接,也接不住,只能讪讪说:“王家族长您说笑了,你可是族长,怎能下擂台生死战呢?”
仅从这一点上来看,刘永州虽然在同龄人中也不俗,但是比起一直当作少族长培养的王守哲来说差了不止一筹。
“呵呵~”王守哲冷笑嘲讽,“无胆便是无胆,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王守哲今天便站在这里,只要是你刘氏的永字辈,来多少我王守哲接多少。”
“好!说得好,王氏新族长够豪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