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得好,‘月黑风高夜,shā • rén越货时’,越是年三十儿,举家团聚的时候,就越是有人见不得别人的好。
眼瞅着那个男人就要得逞,花颜纵身一跃,身体仿若轻功一般,竟是越过面前的三堵人墙,轻松的落到了正欲挺身而进的男人身后,拿着手里的钢管,丝毫不带犹豫的就冲着他的腰部,猛地抽了过去。
男人猛哼一声,痛苦的五官纠结在一起,地下的女人迅速往后退,因为恐惧,浑身都在打着颤栗,却不忘将自己的衣服扯过,她转过头朝她厉声喝道。
“还愣着干什么,跑啊,警察一会儿就到,我已经报警了,你赶紧出去。”
年轻女人看着她哭着说:“那你怎么办啊,他们可是四个人。”
“少特么废话,赶紧去叫人。”
说时迟那时快,被打趴下的老大被后面三个人扶起来之后,叫嚣着要抓住花颜。
她淡定自若的转过身,将手里的钢管挥动的自如轻松,女人在她的呵斥下,踉跄着跑了出去。
“你小心点,这几个人都有艾滋。”
花颜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刚刚的那个女人,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对她实施侵犯,天太黑,她也没看清,只隐约从他的动作猜出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闹了半天,竟然是几个亡命之徒,花颜目光狠厉,下手也不带任何犹豫的,以一敌四,均靠灵活的身体巧妙周转,甚至当关键时刻不惜动用妖力,才使得警察来之后,看到被她制服了的犯罪分子。
而凌曜之所以没能过来,倒不是他对付不了那两个人,而是又来了一群,这完全就是有组织的群体。
可怕的是他们不但吸D,竟然还都是HIV患者,他们一起去派出所确认过,一共十三个人,全都是xī • dú+HIV。
平均年龄不到二十五岁,最大的不到三十,最小的甚至还未成年。
社会怎么变成这样了?
受害女性今年才二十三岁,万幸的是花颜来的及时,虽然被对方亲了,但已经立即前往医院做隔断治疗了。
走之前还朝花颜下跪,感谢救命之恩。
这个警局恰好是她那日抓胖子的片区,录口供的时候,见了好几张熟悉的脸,他们看到自个儿,都默默的伸出了大拇指:“女侠,好样的!”
当然,不仅仅对她,对凌曜也相当的佩服。
本来是出来消食的,结果阴差阳错练了一个小时的武术不说,还来了个派出所半日游。
愣是熬到凌晨三点,录好笔录,才被警察叔叔用警车送回了酒店。
看着人民警察这么辛苦,花颜也是心疼不行,让凌曜在下面和他们寒暄着,她则快速上楼进入空间,将自己从前做的水饺下了五斤,牛肉切了五斤,卤鸡爪卤蛋等卤制品凑了十来盒,加起来有二三十个一次性饭盒,提溜着下了楼。
“祝你们新年快乐,值班辛苦了,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宵夜,相逢就是缘分,带回去慢慢享用吧!”
警察叔叔看了看身后的酒店,又看了看两个人的情况,有些难以置信。
“这怎么能行呢?是你们过年的储备吧?不行不行!”
“有啥不行的,赶紧拿着吧,回去稍微加热就能吃了,我们今天就走了,吃不着带走也麻烦,就劳烦最可爱的人,帮我们消化了,希望你们今年平安顺利,万事大吉。”
带着祝福的礼物,他们拒绝不了,凌曜更是直接放到了他们的后备箱,目送警车离去,这才转过身上下打量她。
“哎呀我没事儿,这几个小喽啰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的。”
凌曜摸摸她的头,“希望今年这些不顺都一扫而光,走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太危险了。”
在派出所过了个除夕,想来也是她人生历程里的重要一笔。
这一觉花颜睡的特别稳,一直到下午三四点,才醒过来看手机,一看凌曜已经发了几条微信,都在表示饿,她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半个小时之后上来。”
揉揉乱蓬蓬的头发,顾不上洗漱,先在外面蒸上米饭,然后进入空间做了四菜一汤外,最后再进行洗漱,沐浴,等凌曜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运动服站在卫生间吹头发了。
只是让她惊讶的是,他过来居然还提着好几箱的礼盒,看的花颜一脸懵逼:“干啥啊这是?”
“还不是昨晚你救得那个人?人家一大早就提着东西来感谢你了,这不你还没起,我下楼转圈的时候,被前台拦着,让我帮忙带上来,我看了,里面还有一个一万元的红包呢,”
送来的礼品不仅有茅台酒,华子,还有阿胶、冬虫夏草等名贵中草药,化妆品,这些加起来,价值十万都不好说。
她咋舌的看向凌曜:“这也太贵重了吧?咱救得什么人物啊?”
“管她什么人呢,礼物越重,越是说明不想和咱又过多攀扯,收下吧,昨晚那么危险,别说十万了,就是二十万,也值得。”
被人侵犯不是最重要的,关键会感染绝症,这才是最可怕的,如果女孩子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病,估计不会选择病死,而是自杀而死,所以,说她挽救了一个,甚至多个家庭,都不为过,毕竟,昨晚牵连进来的,可是有足足十三个家庭。
这件事他们拒绝上新闻,但允许警察往上报,只要不提他们俩,怎么都好说。
其实那天晚上她连女孩子长什么样儿都没记住,自然也不会去要求人家什么的。
她和凌曜在酒店住到正月初六,初七剧组重新开工,开工当天看了下通告,发现她的戏要等一周以后了,恰恰上海那边她的戏开拍了,凌曜就跟着她一起去了上海,到了剧组,人家一看他的模样,立马安排他出演男主同级的竞争男神,于是,《暖暖》就这么开机了。
当她在横店和上海两头忙的时候,寒假也差不多过完了。
两部戏中间的空白期她要飞回北京上课,都有戏的话,她再两个剧组之间权衡时间。
为了不落下课,她请求同学用DV帮她录制每节课的内容,并保存到她的电脑上,如此一来,她回校之后,就能利用空间的时间,补足这些课。
双修自然要请到两个系的学生帮忙,所以她给了他们两台DV。
就是靠着这种缓冲,她才跟得上两个系的进度,练琴也在空间练习。
而当初请假的时候,信誓旦旦维持住成绩,才有了这个假。
两部戏拖拖拉拉差不多到清明节前才拍完。
而凌曜早在寒假开学前就结束了自己的戏份,拿到了两万元的酬劳,不过最后都当做红包给了她。
她也没跟他客气,买了牛肉做成牛肉干,时不时的送过去一批,够他吃十天半个月的,然后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