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超人这个目标，各个药物公司都在努力地发展自己的技术，提升药力，争取在这次竞赛中获胜。
沃特公司就成为了传功老人，自己反而没有优势。祖国人泄露了配方，在当时可谓是一招好棋，可以让沃特公司养寇自重。但现在来看，无疑是一招非常糟糕的棋，导致整个公司都没有了底牌。
不过事实已经如此了，就只能实事求是。
就好像刘邦面对事实，总是如之奈何，只能接受现实，然后去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竞争是越来越激烈，超能力者越来越多，旧的秩序被打破，新的秩序必然重建。
杜兰认为接下来应该是继续封建，毕竟超能力者的扩张性还是很强了。
很多国家一开始是奴隶制度，然后是封建制度，并且长期保持在封建制度。
在工业革命之前，很多苦寒之地还是奴隶制度，不具备封建的能力，因为封建需要资源。
什么是封建？周公的周礼和马略的军事改革，都是封建的开启。
其实就是让更多人成为公民，就会开启封建。
天子、贵族、国人、野人、奴隶，国王、贵族、公民、自由民、奴隶。
随着发展，越来越多的自由民成为了公民，但这些公民并没有掌握在国王手里，而是掌握在贵族手里，贵族掌握了公民自然得诸侯化。
而自由民成为了公民，奴隶自然成为了自由民，久而久之奴隶制度就瓦解了。就类似东汉末年，各地守备自己募兵，这些兵不属于天子，只属于守备，就会诸侯化。
马略改革，让自由民参军成为公民，但这些公民兵没有掌握在元老会手里，而是掌握在各地的巨头手里。所以前三巨头、后三巨头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