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的门锁早就被谢昭昭用那把小匕首给削断了,此时根本就没上锁。
四人一起进了库房。
谢昭昭小声将刚才听到的话转述了一遍给赵棠棣,道:“呆会儿他们四个人出来你就动手,出来一个射杀一个。拿了银子正是兴奋的时候,防备必然是最松懈的时候。有机会将四个人一起都解决了。然后,咱俩个再下去给他们补补刀,伪造个现场。等那些人回来,时间紧迫之下,必然不会仔细追查,便会误以为他们是因为监守自盗互相残杀而死。”
赵棠棣差一点就拍手叫好起来。终于还是忍住了,心里却是情绪高涨,跃跃欲试。
谢昭昭一见赵棠棣泛红的双颊,双眼锃亮,哼了一起,道:“骨子里你就是个好战份子!才九岁呢,就这么残暴!”
赵棠棣气得翻了个白眼,道:“这明明是你出的残暴主意好不好?怎么你这指挥者不残暴,反倒是我这执行者就残暴了?”
谢昭昭用小手肘捅了一下赵棠棣,道:“干正事儿,干正事儿,出来了一个,等会儿,等会儿再放箭。等四个都出来的,要不然没出来的藏在屋子里不出来,咱们也拿他没办法。”
四个人从屋子里出来,满面笑容如春风拂面遮都遮不住。
两人关好房门,还没回过头,便接连萎顿在地。
另外两人离房门也不远,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儿,刚小声问了一句:“你们俩个怎么了?”
话音未落应声倒地一动不动了。
剩下最后一个吓得面无人色。要不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