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灿阳(2)
‘光柱?’这样的疑问基本上在场的每一个听见了的人都感觉到十分奇怪。
‘鬼杀队什么时候有光柱了?’
‘从没听说过有光之呼吸啊?’
‘哪个培育师教出来的?’
……
就连幼小的主公也感到分外的茫然:‘从四百年前到现在,似乎都没有光之呼吸的存在啊……’
但是不管他们怎么想,最后只要出现的是好的结果,他们就无所谓来的到底是谁。
只见那个自称为‘光永和辉’的非人非鬼的存在右手推开了刀镡——人们这才注意到,原来他是个左撇子——又用左手握上了刀柄。
刚才写满轻松写意的脸庞现在只剩下了严肃,“鬼舞辻无惨,你准备好受死了吗?”
随着他说出这句话,身上本来微弱的光芒似乎强盛了一些,看久了,觉得好像是自己的错觉。
但是鬼舞辻无惨知道,这并不是错觉,这光永和辉的身上,那种让他厌恶的感觉,愈发的强烈起来。
“你到底是谁?!”鬼舞辻无惨的表情变得狰狞,“我从未听说过什么‘光永和辉’!”
这个问题一出,鬼杀队正在休整戒备的其他人也忍不住竖起耳朵,认真的去听光永和辉的回答。
“都说了是‘光永和辉’,你不信也没有办法。”光永和辉身上用力,似乎马上就要抽出那日轮刀来一般。
“不可能!你不是人类!”鬼舞辻无惨挥动‘鞭子’过来,大声否认。
光永和辉环视一圈,发现他们基本都伤痕累累,所以干脆的抽刀,只用基本的斩击,把全部的攻击都挡下来了。
然后他这才慢悠悠的回答,“是的,我不是人类,我是英灵。”他的眼中似乎有一点儿笑意,“我是诞生于主公、同伴、师父、师弟——”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我妻善逸,又很快的收回眼神,“思念之中的英灵,我是不死不灭不老的。”
“而且我不惧怕阳光,我也不用吃人。”光永和辉咧嘴恶意的笑了,“羡慕吗?鬼舞辻无惨?你为之努力了一千年的目标,还抵不过鬼杀队这些人的思念。”
他不仅在拖延时间等待珠世夫人的药一点点发挥,也是在为在场的各位稍作解释,至少要让他们信任自己一些,“就是因为他们对‘斩杀鬼舞辻无惨’——也就是你,”
他笑了,“这个想法的强烈的祈愿,才让我捕捉到了这股思念洪流的来处。”虽然是迦勒底捕捉到的。
“能让我在众多的世界之中,找到你的存在,我当然是要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光永和辉朗声说道,“我一定会再一次!砍下你的头颅!”
“我的师父桑岛慈悟郎一定会很欣慰,我的师弟我妻善逸一定会以我为豪,而我的爱人锖兔……也会为我骄傲的!”
说到最后,光永和辉又没忍住透漏出他性格中的那么一点儿腹黑——也许是死过一次让他更加的放松,以前并不一定会说出口的话语,现在也说出来了。
然后事实上,这句因为恶趣味而说出的话语,成功的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肉眼可见的最惊讶的应该是富冈义勇,很难得能看见他张开嘴,眼睛也睁大了,手中的日轮刀都差点脱手。
“因为所有人都期待你去死,所以,请你去死吧。”
*
本来还没有动的家伙们在一瞬间,全部都动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他们了解了光永和辉的来历,或者是自以为了解了——总之,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都在为这位光柱掠阵。
也许是看出来,自己并没有他那么强。
光永和辉不同于以往,他从前面对鬼的时候露出的笑容从来都不是善意的,他只会露出嘲讽不屑的笑容。
而他现在,也许是因为英灵的体质让他的表情基本不会影响到他的实力,亦或者是以前压制得狠了,他面对什么,都会笑出来。
这是源自于实力的自信。
不死川实弥的性格最是外显,他一边狞笑着——有一说一,笑容真的可怕,看起来很恶人——一边喊出声,“既然这样,你就要好好打啊!”
“既然是锖兔的……”富冈义勇喃喃出声,手中又握紧了日轮刀。
花之呼吸·四之型·红花衣!
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六连!
蛇之呼吸·五之型·蜿蜿长蛇!
火之神神乐·三之型·碧罗天!
……
虽然每个人用出的呼吸都不一样,型也不一样,但他们最终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有经验的注意别人起手的姿势,特意避开他们的招式,用出不会阻碍别人的型。
这就是柱的实力。
善于观察,互相了解。
但不管再怎么说,如果太过纠结这些而犹豫的话,可能就会失去同伴了。光永和辉可不想亲眼看着他们死去。
他也不傻,在这里没有看到花柱蝴蝶香奈惠小姐还有虫柱蝴蝶忍小姐、霞柱时透无一郎、光柱时透有一郎、炎柱炼狱杏寿郎、音柱宇髄天元……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就算没有死去,现在估计也无法进行战斗了。
甚至于,风柱不死川实弥的弟弟不死川玄弥也不复存在。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啊!
光永和辉心中的愤怒,终于一点点儿的遍布了他的全身,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他的眼中逐渐通透,脸上也出现了斑纹。
他的手上显现出青筋,刀柄被攥得咯吱咯吱的作响。
他想起了那个自己从来没有用过的宝具——不如说,他自从去到迦勒底,还没有用过哪怕一个宝具的技能。
宝具……
他只有一个宝具,但是却有两个技能。
说是技能也不太一样,有一个是他的日轮刀所升级而进化出的真名,另一个,算是他自身的身份所自带的。
他是少有的召唤系的英灵。
他本来在战斗中匆匆的分神给其他人,忙于救人,而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但这样不行。
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