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皇后恨不得皇帝只宠她一人,偏偏这位皇后喜欢反常,高铭要哭了,皇后太难缠了。
“不为难,本宫亲自与陛下说,毕竟漂亮女子那么多,本宫也喜欢呢。”秦绾宁把玩着摆设玉兔,眼中泅出一抹温柔的笑。
高铭不敢再说其他话,急忙带着太医走了,打死他都不敢再进中宫。
皇后娘娘真是做常人不敢做的事情,说常人不敢说的话。
太刚了。
中宫安静下来,秦绾宁坐在窗下望着云层,初冬有些冷,窗口里刮来的风更是有些刺激皮肤。
夕阳落下的时候,萧宴来了,带着秦绾宁喜欢吃的肉饼。
“绾绾,窗口凉着呢,你自己要多顾着些自己。”
萧宴缓步而至,秦绾宁转过身子,眼前的萧宴穿着蓝色的圆领澜袍,整个人清新明亮,面如冠玉,俊逸无双。
秦绾宁浅笑,似雨雾朦胧下牡丹,倾城中带着神秘。
“绾绾。”萧宴看得出神,不自觉朝着她靠近。面前的姑娘一如往日般靓丽端庄,似多年前从未变过,是他曾经痴迷的模样。
“陛下来了。”秦绾宁的笑带着冰冷,失去了温度。
萧宴即刻被拉回现实中,略有些失望,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来了,太医说你身子很好。”
“陛下喜欢孩子吗?”秦绾宁倚靠着窗柩,懒散而雍容。
萧宴眼中绽放光彩,因她的话而悸动,说出口的话却相反,“喜欢,朕会善待珠珠,待她成年后,风光大嫁,不会让人欺负她。我们来日方长,不急。”
“既然不急,陛下今夜来做甚?”秦绾宁背后映着灯笼的火光,熠熠生辉,将那份神秘又添了几分厚重。
萧宴被问得哑口无言,“绾绾,我们不能好好说话吗?”
“你若不娶我,我就会好好同陛下说话,会将陛下当作兄长,而现在,陛下便是陛下,陌生人罢了。”秦绾宁语气绵长,温柔极了。
对面的萧宴落寞不已,长吸一口气,选了一地坐下,“绾绾,朕说过,朕此生只你一个女人。”
“陛下说的极是,臣妾正欲给陛下选妃,您若孤独,臣妾也过意不去。”秦绾宁浅笑。
从萧宴入门,秦绾宁便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可笑意不达眼底。
萧宴气笑了,刚坐下就想起身走,腿刚迈了出去,又收了回来,赌气般冲着秦绾宁开口:“朕今日歇在中宫。”
“陛下想住哪儿都可以的,臣妾不会拒绝。”秦绾宁表现得很平静,淡然地走过萧宴,唤来秋潭,“陛下今夜在中宫歇息,你们去准备下,再让人去陛下寝殿取来陛下明日的朝服,记得要仔细些。”
秋潭一听高兴坏了,唇角上扬,接连应了几声才出去安排。
秦绾宁无奈,萧宴留下,她怎么就那么高兴,真是皇后不高兴,高兴坏了婢女。
天色渐渐黑了,宫娥鱼贯而出,摆好今日的晚膳。
两人安静地用过晚膳,谁都没有说话,用过晚膳后,秦绾宁领着婢女出殿消食,丢下萧宴一人。
萧宴默不作声,一人守着空荡荡的殿宇。
等到秦绾宁消食回来都已经是亥时,萧宴沐浴过都已躺在她的床榻上。
秦绾宁没赶人,自己去沐浴净身,等到自己从浴室出来,都已经亥时一刻。
万籁俱寂。
萧宴侧躺在榻上看奏疏,秦绾宁端来一盏茶放在榻旁的小几上,自己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摆上榻,几乎从萧宴腿上跨了过去。
然后,很平静地躺了下来,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一切做得行云流水,熟练极了。
萧宴将奏疏放下,转身看着忽视自己的皇后,“皇后,朕是人。”
“陛下的意思是我不把您当人吗?”秦绾宁转过身子,寝衣的襟口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萧宴呼吸粗重,艰难地平稳自己的呼吸,“朕是个男人。”
“陛下不是男人,还会是女人吗?”秦绾宁眨了眨水润的眼睛,将被子盖过自己的肩头,将不小心露出的地方掩藏。
被下的身子不断蠕动,渐渐地逼近萧宴。
萧宴僵持着身子,下一刻,他身上的被子被秦绾宁拽走了,光秃秃地就剩下他一个身子。
“这是冬日,你想冻死朕?”
作者有话要说:绾宁绾:做梦想吃药呢?
晋江天天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