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的逗着她,不一会儿,手指一片重码耶,湿润,“不想什么?”
林冬皱着眉,没力气挣扎了,秦树阳看不清她的表情,他握住她的西腰,轻轻一提,林冬踩在他的脚面上,高度完美。
“不想”
未待她说完,他,一个被屏蔽的动作。
林冬轻轻叫了一声,立马咬住嘴唇。
“媳妇,别忍啊,叫处来啊。”
她一声不吭,任身后的男人用力(懂吧?)着。
“对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低笑着,在做这事的时候,声音低沉而姓感,听的人浑身苏麻。
“媳妇,叫啊。”
“嗯?”
她有些头晕,手紧抓着桌角,“秦树,停下来。”
他却更卖力了。
“秦……”
“树。”
“树。”
他,请脑洞自由飞翔,出来,将她转了个身,抱坐在桌上,分开她的,又进来了。
他拖着她的背,亲了亲她的头发,动作温柔了许多,“林冬。”
她一阵寒栗,却出了一头汗,眯着细眼看着眼前不真切的一切事物,世界像被蒙了层雾,是那样的不清晰。
太阳出来了,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落在地上一道温暖的黄线。
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的双推紧紧夹着他紧实的屯跨,感觉浑身痉挛了一样,脚趾头用力的蜷着,双手拧着他背后的衣服,仰着脸,有些精神恍惚。
喉咙干痒,突然忍不住发出声来。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发出这样的声音,听觉再度受着刺激,动作愈渐迅速,有力的腰肌紧绷着,一下下的撞击着。
从桌上到沙发,从沙发到床上,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
…
何信君面对着房门站着,他已经在这杵了足足半小时,他们以为自己不在。
外头桌子被撞得咚咚响,还有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
何信君紧握着拳头,短短的指甲快要掐进肉里。
此时此刻,他只想杀了外面那个男人。
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
…
很久以后,林冬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秦树阳摞起枕头给她靠着,他去酒店厨房找了微波炉,把粥给热了,端到床头喂给她吃。
一顿折腾,她倒有了些胃口,吃掉了一半,秦树阳把剩下的喝完。
她抚摸着他的小臂,“你的手臂真好看,你好像变白了点。”
“我本来就不黑,身上你又不是没见过。”
她圈了圈他的手臂,“好粗。”
“不粗怎么一手抱的起你。”
她松开他,“你去上班吧。”
他搂着她,恋恋不舍的,“不想去。”
“快走吧,我们晚上再见。”
“再待一会。”
“再不去就迟到了。”
他亲了她一口,“那我走了。”
“嗯。”
“晚上见。”
“好。”
他起身,穿上外套,眼里还不舍的一直望着她,“走了。”
“走吧。”
秦树阳走到门口,回头看她,“真走了。”
“快走吧,你好烦。”
他笑了笑,离开了,不到五秒他又折了回来,抱住她温柔的亲了亲。
“我爱你。”
“……”
…
可算是走了,屋里静悄悄的,仿佛温度都降低了些,她想起床去冲个澡,刚站起来,腿软的没力气,坐到了地上,她扶着床起来,又扶着墙一路走到卫生间,关上门,打开花洒。
何信君看上去格外的平静,走出房门,站到了卫生间门口,他听着里头哗哗的流水声,脑海里一直是刚才她诱人的声音。
我的小冬。
我的小冬。
他的手落在门把上,没有动作,放了足足五分钟,还是松了手。
他转身走开,出了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