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家了,林冬没有动弹,斜着身子靠在车窗上。
“下车了。”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冬,到家了,下车。”
林冬这才直起身,开门下车,大步流星的进了家门。
…
她洗洗睡下了,何信君离开家,来到一家酒店。
女人已经洗好了在等他,还是十年前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他对性这件事算是比较讲究,不愿费心再去寻觅别的合拍的人,那么多年来一直是她。
三十四岁的女人,没有生养过,身材依旧火辣,细腰肥臀,胸大腿长,一个眼神,把人勾的魂都没了。
何信君什么话也没说,从进门就开始解皮带,走过来分开女人的双腿就开始横冲直撞,没有半点情感。
女人被他弄的啊啊叫,何信君看着她狰狞的脸,拽过枕头盖在她的脸上。
女人刚要拿开,就听到他严厉的声音,“别动。”
她放下了手,何信君动作也温柔了许多,他的手指从她的ru下划过,低下脸,轻舔着她的身体。
低微的声音性感撩人。
“冬”
…
深夜,秦树失眠了,他有点饿,下楼去厨房想找些东西吃,却只有些面包和水果,他不想打扰陈姨睡觉,自己下了一碗清汤面。
杜茗起床去卫生间,看到厨房亮着的灯,她睡眼惺忪的走过去,就看到秦树站在锅边,没有戴假肢,睡衣袖子空荡荡的,也不去餐厅坐着,弓着腰吃厨台上小碗里的面条。
“让你晚饭吃那么少,饿了吧?”
秦树嘴里咬着面条,转过头,样子莫名可爱,他把面条吸进去,“吵到你了。”
“没有,我去卫生间。”她打了个哈切,“真香。”
“要吃点吗?”
“还真有点饿了。”杜茗揉着眼走过去,“好吃吗?”
……
“呸,太难吃了。”
葛西君吐出嘴里的面条,“你怎么做的,一点也不咸,而且怎么感觉有点苦呢?”
“是么?”林冬夹了一口,皱着眉,味道确实不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还不如我来。”葛西君轻嘲,笑着看自己的傻大闺女,“起码不是苦的。”
“等下。”林冬去找出瓶牛肉酱来,挖出两勺放进面里搅了搅。
葛西君嫌弃的看着碗里的东西,“啧啧,难得大半夜来蹭闺女吃的,搞的真恶心。”
林冬扬了扬下巴,“你先尝。”
“凭什么?”葛西君一脸不愿意。
“我难得做一次,你尝尝怎么了?”
葛西君白她一眼,“我才不傻。”
“……”
林冬自己吃了一口,葛西君盯着她的表情,“怎么样?”
“挺好吃的。”
“真的?”她半信半疑,拿起叉子挑了一根品了品,伸长舌头,“黑暗料。”
“哪有那么难吃。”
葛西君一边戳着面一边嘟囔,“哎,好可怜,珍妮不在,信君也不在,好可怜。”
“不吃算了。”林冬要抢她叉子,葛西君动作迅速的闪了过去,“难吃也比没得吃好。”
“小舅舅去哪了?”
“鬼知道。”
……
那么一番折腾,林冬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还是早早到了舞团。
排了一天的舞蹈,所有人都又饿又累,傍晚,大家都去吃饭了,林冬独自一人坐着,看着空荡荡的舞台。
艾琳找到了她,“到处找不到你,原来还在这里。”
“嗯。”
她见林冬有心事,坐到一旁,“怎么了?”
“没事。”
“你看上去可不太高兴。”
她轻笑了笑,“没有。”
艾琳叹了口气,舒服的靠着软绵绵的椅背,“Lin,你已经五年没上台演出过了。”
“是啊。”
“你现在情况那么好,腿已经没有问题了,完全可以重新上台的。”
林冬没有说话,平静的望着舞台。
“几年前那次只是个意外,当时你还没有完全康复,发生那种事情是可以解的。”
脑海里又浮现出摔倒的那一幕,浮现出台下观众们那些诧异的表情,林冬弓着身子,手捂住脸,噩梦,噩梦啊。
艾琳抚了抚她的背,“Lin,不要想太多了,也不要有太大压力,你很棒的。”
“我觉得你是心的作用,努力克服吧,我可是很怀念当年的芭蕾小公主噢。”
“谢谢你。”林冬抬起头,心情平复了些。
“走啦,去吃点东西,你不饿吗?”
“你先去吧,我没什么胃口。”
“那好吧。”
艾琳刚走不远。
“艾琳。”林冬叫住她。
她回头看着林冬,“怎么了?”
“艾琳,我去吧。”
“嗯?”
“中国那边,我替你去。”
……
作者有话要说:推个基友的文,《他好好笑》,一看书名就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