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我吧。”他把她往上掂了掂,“随便你打。”
“只要我的林冬能无拘无束的跳舞,只要你能开开心心,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怎么样都行。”
……
…
三年后,林冬回伦敦演出,结束后去看了葛西君一家,临别前才得知,次日是何信君的忌日。
那天傍晚,秦树和林冬一起去看何信君,这是他们三年来头一次去看他。
与想象中不一样,他的坟墓修的格外简单,阴冷凄凉。
林冬带了一束他最喜欢的山茶花,两人沉默的看着他的墓碑,谁都没有说话。
不必多言,到来,已是最好的宽恕了。
…
回去的路上,他们遇到了那个英国女人,林冬不认得她,可她对林冬再熟悉不过了,女人没有叫住他们,只是多看了两眼,待人走远了,才去看何信君。
她看着墓碑前的花束,笑着对他说。
“她肯来见你了。”
“你可以安心了。”
…
返程路上,林冬闭着眼,靠着车背,看上去有些疲倦,结婚三年多,她没什么大变化,反而有些逆生长,越活越年轻了,相反,秦树胡子拉碴的,眉眼里又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味道,看着可比她大了不少,稳重而性感。
两人坐着一路沉默不语,半晌,她突然听秦树叹了声气。
林冬侧目看他,“怎么了?”
“有点想闺女了。”秦树唉声叹气的,“早知道就带过来了。”
她调回头去,“煽情。”
“你不想?”
林冬没有回答,脸朝着车窗外。
秦树掏出手机,翻出女儿的照片,眉飞色舞的看着,“啧啧,我这基因太强大了,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那是比较像我的原因。”
“瞎说,我妈说跟我从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瞧这鼻子这嘴这眼睛。”秦树一脸宠溺,“也就皮肤像你,白。”
林冬冷笑一声,“好不容易单独出来一次,你就不能多看我两眼。”
“我哪天没看你了?”
“有了女儿忘了媳妇,你每天就知道抱着她亲,人不在身边了还盯着照片看。”
秦树瞅她一眼,放下手机,把她拽过来按在腿里,虎摸着她的脸,林冬挣扎着起来,“干什么呀!”
“跟闺女吃什么醋。”秦树看她这酸溜溜的样,乐的不行,“傻媳妇。”
林冬坐的离他远远的,“你别碰我。”
他又把她拽过来,脸贴着她的脸,来回蹭着,“让我疼疼。”
“你能不能刮刮胡子。”
司机在前头专心开车,一脸冷漠,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林冬一巴掌呼他脸上,“还有人呢!”
“没事。”
“老不要脸的。”
“别碰我!”
“好烦啊你……”
……
…
作者有话要说:其他文戳专栏。
下本开《阿吱,阿吱》
文案:
十七岁那年,季潼总是梦到一个穿军装的民国男子,
一遍遍地唤她,
“阿吱,阿吱”
…
何军官少年时候是个土匪。
他有一头白狼,
还有一帮小的们。
…
“这双手染了多少人的血?我们这种人,死后定是要下地狱的。”
而后,他马革裹尸,漂泊人间。
寻她七十余年。
…
…
【阴阳眼】与【鬼军官】
…
公告:
人和鬼,不恐怖
吱(z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