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心马上紧张起来,三步并两步的跑上前查看。
顾维均见她如此紧张关心自己,虽无大碍,还是装的一脸痛苦。
“你这扯到后背伤口了,哎呀,算了,我扶你回去吧。”
乔锦心话刚说完,就把顾维均的一条胳膊搁到自己肩头,两个人以勾肩搭背的姿势,回了自己住处。
一路享受着乔锦心给的优待,顾维均还不忘自己使力气,多撑住自己高大的身躯一些,为她减去些沉重的负担。他也是第一次感知,这个娇小玲珑的身躯是多么的坚实可靠。
“顾维均,你今天是怎么了,处处护着我,甚至不惜为我挨鞭子?你要有什么要我做的就直接说了吧,只要不是shā • rén犯法,算计他人的,我都给你办。”
二人住的别院比较僻静,走回去的路自然也长些。
乔锦心一路想了很多,她心直口快的性格,总是憋不住事儿,顾维均这一天的迷惑行为,她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不如就直接摊牌了,开诚布公。
“夏瑜,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堪吗?见天儿的想利用你?”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你有话直说,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充其量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最熟悉的陌生人?这说法有意思。”
“难道不是吗?这几个字是对我们关系最精准的概括。你看,咱俩成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感情基础,成婚后虽同在一张床上,却同床异梦,没有夫妻之实,连同盖一床被子聊天都做不到。日常也是各过各的,没有任何交流,就类似同住同一屋檐下的租客,然后过了这么久,你突然就性情大变,对我亲密的如同老夫老妻,还一副恨不得跟我生死荣辱与共的样子,是个人都怵,觉得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你觉得呢?”
乔锦心一口气说完,等顾维均的反馈。
顾维钧略一沉吟:“你说的有道理,是有点接受不了,那我们今晚从同盖一床被子开始吧,如何?”
嗯,嗯?”
乔锦心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有些泄气。
精还是他顾维均精,自己沉不住气,一通竹筒倒豆子亮了底牌,却还是什么也没套出来。
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等给顾维均瞧过大夫,并给他上好药了,已经天黑了。
乔锦心自个儿端个小板凳,在院子里的紫藤花架下看星星。
这是她在这个地方唯一的精神寄托。
有时候看着天空那颗最亮的星星,她也会想自己原本的那个世界现在怎么样了,菜价降了吗?房价跌了吗?有人会记起她吗?一切都结束了吗?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