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祚明转头看向小赵子:“这是为何?”
小赵子见秦祚明面露疑色,解释道:
“华强哥,将军三令五申过,咱们是不能出城的。
否则容易被自己人当做细作给带走,挨上几军棍,还会关进牢里。”
况且没有三位将军联合签署的手书,谁也出不了城。
华强哥想要找城外的好兄弟喝酒,怕是等明日抓住秦祚明以后。”
郑路眼里的光直接就没了,这下子真的成了风箱里的耗子,困在城中两头受气。
“慈悲。”
道士张自演叹了口气,果真是行百里半九十,临门一脚就能逃出生天,结果。
一盆冷水,直接就迎面泼在秦祚明等人的头上。
“什么时候下的命令?”秦祚明不动声色的询问。
“就在秦祚明炮击大西王之后,李将军便下令成都许进不许出了。”
秦祚明踩着残破的灰砖,走了两步,叹了口气:“既然是将军下的令,我们也不好违背。”
“总旗大人。”小旗官郑路脸色焦急。
除非有献贼四个养子的其中三个签署的手书,才能出城。
这手书怎么可能搞得到手?
莫不如现在趁敌不备冲一冲!
而且手中有十几匹战马,郑路觉得总旗大人铁定能够冲过去。
剩下的人作为掩护,总得试一试。
“焉能违命?我们的小命可都握在他们手里。”
小赵子要不是孙把总平日里欺压的太狠,不会狠心跟着秦祚明走的。
秦祚明拍了怕郑路的肩膀:“被人当细作是会乱箭射死的,我们不要去触霉头。
不就是担心你妻子的安危吗?无妨,纵然在城外,也有咱们兄弟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