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刀子的人终有一天会被人捅刀子,他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更别说他连忠犬都算不上,而是一个曾经背叛同伴、残害同胞的二五仔。
二五仔的灵魂被刀搅得稀碎,面容因极度痛苦扭曲得不成人样,最终化作光点消散在空中。
这场景看得广志和另一个大叔头皮发麻。
而另一边的两个则是:
“死了。”
“死了呢。”
搁这看电影呢。
你们稍微紧张一点行不行。
雪人们解决了糟老头子,带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毫不犹豫地冲向他们,四面八方、甚至空中都有“雪鸟”在飞,插翅难逃。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广志将目光投向“库洛”,这个年轻人他虽然是刚认识,而且浑身散发着意味不明的危险气息,但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对方值得信任。
“我倒是有个方法。”黑猫拔出太刀,刀刃发出冷冽的光。
“这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是有办法我能把广志的脚丫子吃了。”不认识的路人大叔说。
“什么方法?”
“你们撑住。”
“嗯?撑住?撑到什么时候?”
“撑到我将它们全部杀光为止。”
话音未落,黑猫已经从原地消失,刀光在周围一闪而逝,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最靠近他们的一排雪人全部被一刀两断。
离谱。
广志心中这样想着。
那个大叔则是张大着嘴巴,仿佛能一口塞进一个大脚丫子。
黑猫并没有学过什么剑道或是刀法,他只是靠速度碾压过去了,以及,在和那位雪剑士的战斗中,稍微吸取了些许用剑的经验。
雪人们并未因为同伴倒下而表现出丝毫的畏缩,它们是没有感情的,相当于人体内的细胞,只是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