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米恩斯的动作,听完他的祝福,蒋白棉第一反应就是转过身体,望向岩壁拐角处。
果不其然,吉普呜的一声就冲了过来,停在几米开外。
然后,商见曜打开驾驶座的门,跃了下来。
乓的声音里,同样穿着灰色迷彩制服的他快步走到米恩斯面前,急切问道:
“你们是哪个教派的,信仰的是哪位执岁?”
这反应这态度,就和遇到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一样……蒋白棉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商见曜的表现让她有抬手遮住脸孔的冲动。
这个时候,她无比怀念红石集的面具生活。
米恩斯被吓了一跳,等看清楚商见曜的模样,才礼貌回答道:
“我们是‘熔炉教派’的人,信仰的是代表八月的执岁‘灼热之门’。”
“灼热之门”……这位执岁好像比较低调,在北方名声不是太大……蒋白棉回忆起自己知道的情况、公司给的资料和白晨的讲述,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商见曜则追问道:
“你刚才行礼的动作是在跳舞吗?”
米恩斯不明白这个长得相当不错的小伙子为什么纠结这件事情,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
“舞蹈是我们取悦神灵的途径,教派定下的行礼方式就是一段特殊的舞蹈,它象征着所有人在执岁面前的本能反应。”
被“灼热之门”烫伤吗?蒋白棉和龙悦红都忍不住腹诽了一句。
当然,表面上,蒋白棉肯定不会这么没礼貌,笑着附和道:
“我看过一些旧世界的书籍,上面说,在古老年代里,人类也是以各种各样的舞蹈取悦和沟通神灵,这是当前不少祭祀仪式的源头。”
米恩斯见这支轻松打跑了“山狐”强盗团的小队表现得相当友善,稍微放松了一点,看了看自己的同伴道:
“我们不太清楚这些事情。我们选择舞蹈,是因为它和火焰最能取悦执岁。
“我们对一个人最大的尊敬和最好的祝福就是在行礼的同时,说一句‘愿神灵之息沐浴你们’或者‘为你们献上舞蹈’。
“如果是说后面那句话,往往还会接一段自己编排的短舞。”
挺有意思的,就是你这么一个白了不少头发的老年人跳这么激烈的舞蹈会不会太奇怪了?蒋白棉对刚才那一幕记忆深刻。
“哦哦。”商见曜眼睛发亮地做出回应。
下一秒,他也抽动起身体,模拟着被烫伤的表现。
几个动作后,他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