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不是。
“它们位置都很明显,如果是‘心灵走廊’内拿出来的或者阎虎自己凝聚的物品,警惕教派那位‘恐惧主教’肯定会一起带走。”
商见曜摇了摇头:
“我知道原因,因为我也不会拿。”
“为什么?”蒋白棉想听听不同寻常的思路。
商见曜认真回答道:
“这不礼貌。
“像是变态。”
蒋白棉不再搭理他,对格纳瓦道:
“你再摸一摸阎虎的身下,看有没有垫什么东西。”
格纳瓦依循她的话语,再次伸出银黑色的金属手掌,将它插入了阎虎身体与棺材底部之间。
一阵摸索后,他摇动起金属铸就的脑袋:
“没有。”
“没有……”蒋白棉虽然觉得这个答案不让自己意外,但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群信徒太不虔诚了,竟然没给自己信仰的神灵铺个床。这么硬邦邦的木板躺着多难受啊。”商见曜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也许是这里的民俗或者宗教习惯。”格纳瓦尝试着分析那群信徒这么做的原因。
听着两人的对话,蒋白棉眼睛突然一亮。
她若有所思地开口问道:
“你们说,阎虎是自己预感到将要沉睡,主动躺进了这具棺材,还是沉睡之后,被信徒们发现,抬到了这具棺材里?”
“缺乏足够的数据,没法还原当时的情况,建议采用假设法分析。”格纳瓦相当“耿直”地回答道。
商见曜则笑着说道:
“肯定不是他自己躺进来的。
“如果是我,知道自己将要沉睡,那肯定得垫一层褥子,要不然躺那么久会不舒服的。”
“理论上是这样,阎虎的准备并不充分,这也反应在隔了几十年才有鱼人神使到来,拿走树枝桂冠上。”蒋白棉没有把话说死,“嗯……也可能当时情况突然且紧急,阎虎来不及做别的事情。”
她继续说道:
“我们先分析信徒将阎虎抬进这具棺材的情况。
“他们应该是按照‘阎罗殿’的宗教习惯或者阎虎平时的只言片语完成的布置,这有不少可以推敲的地方,但我们先不管,因为存在一个很严肃很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他们从哪里把阎虎抬进这具棺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