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嘛?”对上李母防狼一般的眼神,颜梨花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这是李秀才要的墨,这是剩下的银子……”
不等颜梨花把话说完,李母一把抢过东西,转身送客前,还没忘瞪了颜梨花一眼。
颜梨花觉得一定是她自己上门找虐的,以后她要是再和李文生说话,她都不姓颜。
捂着晕乎乎的头,颜梨花劝诫自己不要和无关紧要的人生气,回家养病去了。
李母把墨盒仔细的摆放在儿子的书案前,把钱口袋往儿子面前一丢,道:“快数数,隔壁那丫头贪了你多少银钱?”
不管儿子此时略带难看的脸色,李母继续唠叨道:“你也是傻,就是买一盒墨,你竟将钱口袋给了人家,我看隔壁那丫头就不像是一个好的,那眼珠子总是盯着咱们院子看,以后你离那晦气的丫头远点。”
李文生当着李母的面数了钱袋子里剩下的铜板,开始出神。
“怎么了?可是银钱少了?”
李母顿时急了,转身就要去找颜梨花算账,却被儿子拦了下来。
“银子正好,我本和她说话,她帮我捎带墨盒,我付她两个铜板的辛苦费,可她却没要。”
李母一听,不以为意的道:“你是秀才,她能帮上你的忙,那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还要什么辛苦费?”
在李母的眼里,谁和她儿子沾上边,那都是那人的福气。
李母先是得意了一阵,下一瞬间又寒下了脸,大叫一声。
“不对,颜家那丫头没要两个铜板的辛苦费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巴结上咱家的意思?”
“不行,她休想用俩个铜板就攀上咱家,又是你儿子,以后离那个心机深沉的扫把星远点。”
李母抢过儿子手中的钱口袋,摸出连个铜钱,起身急吼吼的出了房门向隔壁走去。
颜梨花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谁想刚躺在土炕上,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只听外间传来李母和乔氏的声音。
“颜梨花呢?这是两个铜板,给她的辛苦费,告诉她,以后休想以这个为借口,攀附我们家,以后要离我家文生远远的。”
乔氏被李母一站敲打,已经完全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