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总,你要去参加“任一招”的私人派对啊?”
付绩勋刚刚在一旁听见了夏景行与任意刚的谈话内容,见此刻电梯内都是自己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任一招?”夏景行疑惑道。
付绩勋笑了笑,“这是港岛人民给他取的绰号,十年前索罗斯率众来袭,任意刚反复出一招:提高利率,增加金融炒作的成本,以抗拒炒家的狙击,维持联系汇率。
这个方法的副作用很大,对本地楼市股市都有影响,港岛老百姓当年可是怨声载道。
如今老百姓倒是把任一招捧得高高的,一口一个“任总”的给叫上了,要知道,他们管内地的首长才叫xx总。
不知道夏总你刚刚注意到没有,任一招的办公室在大厦最顶层,而且还有专用电梯。
当年金管局斥资37亿港币买了国金二期共计14层大厦,媒体就批评说:这是动用纳税人的血汗钱为自己建造尊贵享受的明证。
任意刚则淡定的解释说:购买物业比长期租用更合理,是一笔好的投资。
但说句实在话,国金二期顶层作为全港最贵的办公室,夏总你没享受,开发商横基、新红基也没享受,他一个领公家薪水的人倒是跑的挺快。
对了,说到了薪水,任意刚还是全球最高薪的央行行长,年薪大概一千多万港元,是美联储伯南克的七倍,欧洲央行、曰本央行行长薪金的三倍。
小小的一个港岛,竟然赶英超美了。”
夏景行安静的听着,没有点评什么,不过他倒是知道主要原因在哪?在于金管局不归谁管,自己挣钱自己花,宛如一个那啥王国。
刘小朵在一旁皱眉道:“当年要不是我们出手,人家能把他们连皮带骨给吞了,现在倒是拽起来了,挥霍无度。”
夏景行凌厉的目光刺了刘小朵一眼,后者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电梯上到49层,夏景行等一行众人刚刚走出电梯,就见到了带着几个人在公司门口迎接的叶淑慧。
“夏生~”
叶淑慧依旧留着一头油光水亮的短发,动作麻利的上前几步与夏景行握手。
寒暄了几句,她领着夏景行往办公室里走,同时开始介绍港岛办公室的近况。
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直到走进夏景行的办公室,房间里只剩她和夏景行了,她才开始提及今年以来的做空战绩。
“围绕黄河实业、黎记黄埔、黎记电讯国际、soho、横基地产、新红基地产、新宇宙地产等主要的地产股,我们建立了411亿港元的空头头寸……”
夏景行微笑,“不错,四大家族都整整齐齐的摆上桌了,称得上是大团圆。”
“可惜!股价虽然不停的在跌,但跌得十分缓慢,没有跌出我们预期的那种效果。”
叶淑慧脸上颇为遗憾的说道,“年初的恒生指数是24000多点,今天已经逼近2万点大关了,大盘累计跌幅不到20%,只有16%左右。
几家大型地产股自年初以来的跌幅与大盘差不多,所以至今我们的做空盈利都没站上百亿港元大关,只有60亿港元左右。”
夏景行轻轻点头,“市场现在很缺乏一个催化剂,丢下去立马可以产生化学反应的那种。”
叶淑慧笑道:“那它什么时候到来呢?”
夏景行看了一眼窗外,晴空万里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乌云密布,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要下大暴雨了。”
叶淑慧也跟着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笑说:“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就看这场雨什么时候下了。”
“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