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得水倒有另一种见解。
“你说的倒也是,只不过我不想被传的太多。”
乐无忧撇了撇嘴。
她是真的不想引起太多的人的注意力,但有些事情她又不得不做。
为了阻止战争,她已经将半数的连都下了毒。
她也不清楚,哪一天会不会有人发现她。
总之自己尽自己最大所能去拖延时间吧。
“小忧,你听说了吗?明日大军就要进攻西北军了。”
“什么?”
她怎么都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现在已经是这种情绪了,完颜拓宇还有心思下令攻打西北军?
“嘘~”
余得水很紧张。
“你小声点,这个消息我也是无意中听到了。”
“是真的?”
乐无忧皱了皱眉头。
“嗯,应该是bā • jiǔ不离十。”
说真的,他也不愿意看到战争。
“小忧,你在想什么?”
余得水见他低头沉思,也不知道他在想法。
“你怕战争吗?”
“嗯。”
乐无忧有些心不在焉的点头。
自己做了那么多,居然还不能阻止他们。
看来她得另行想办法了。
“你先练着,我还有一些事。”
“小忧,今日管得有些严了,你要小心点。”
余得水突然道。
“嗯。”
听着外头吱吱喳喳的鸟鸣声,塞亚丽姝眼睑微动,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睁开了眼睛。
她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好长,好长的时间了。
动了动身子,后背的疼痛牵扯着她的神经,眉头皱起,她的后背,她想起了昨天发现的事情,细长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额头似乎还贴了什么,她抬手一摸,拿在手中发现是一块布,还有些湿。
她眨了眨眼睛,帐篷内还有微弱的烛光在闪烁。
傍晚时分,一位樵夫装扮的男子站在了西北军营前。
“你是来做什么的?”
士兵隔着围栏盘问对方。
“这里有一封加急的密函要交给聂大将军的。”
他从一堆柴里找出了那封被卷起来的书信。
“信?哪里送来的?”
士兵狐疑的盯着樵夫递上来的书信,随书信一同附上的还有一枚令牌,他盯着看了一会,发现是聂将军的令牌,当下更加严肃了几分。
“我是从对岸过来的,有一个少年让我务必要将书信送到。
少年给他的酬劳也时分的丰厚,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这是他一辈子砍柴都砍不来的。
尽管送信风险十分大,他还是愿意跑这一趟。
那名少年武功十分了得,一路将他安全的送上了船,所以他才能顺利的来到这里。
“嗯,我将书信呈上去,你在这儿等一会吧。”
士兵拿着书信和令牌对樵夫叮嘱了一句。
“不了,我送完了信就离开了。”
士兵狐疑的盯着樵夫递上来的书信,随书信一同附上的还有一枚令牌,他盯着看了一会,发现是聂将军的令牌,当下更加严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