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同顺在她的面前恭敬有礼,在关键时候,他还是站在凌景之那边的。
柳凤娟十分懊恼,自己这些年来也想过无数次想要在凌景之的身边安插自己的人,可是都是以失败告终。
凌景之根本不让任何身份不明之人靠近自己的。
所以这几年来,他的身边都是跟着他许多年的亲信。
今日过后,恐怕她更没有机会了。
该杀千刀的乐无忧,她咬牙,扶着桌子站起来,一步一晃地走到了自己的床边。
人已经快要虚脱了,嘴里不停地溢出声音。
今晚的她注定要难熬一整晚了,可她又能如何,以她现在这模样,根本没有办法出去。
别院的下人虽然不多,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万一不小心被人看到这副模样,日后恐怖自己的颜色要扫地了。
所以她不能出去。
柳氏其实想得也没到,凌景之也确实吸进了一些mèi • yào,很轻,并不重,乐无忧在临走时有交代过同顺让他给凌景之喂些水。
水里她放了解药。
这就像是一场闹剧一样,乐无忧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她也不在乎对与错,反正她看不过眼的就会去阻止。
而且柳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居然还对自己的相公下mèi • yào,不管是基于什么点出发的,她都觉得这个柳氏心术不正。
也不知凌伯伯为何会娶这样的女人回家。
她看了都糟心。
总归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
乐无忧躺在屋顶上看着皎洁的月色,今晚的月亮似乎特别的大,又特别的圆。
距自己逃离那处后,又过了许多天了,她始终想不明白,那个,她名义上的外公,到底为何要派人来抓她?
与他接触几回,她也看不出,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外头的传言有很多,大部份说的都是一些不好的,比如什么大魔头,十恶不赦的魔鬼......
她听了很多,自己也判不出,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无妨,自己都已经跑出来了,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了。
一个没有生气的地方,在那里闷都要闷死了。
每个人都像个傀儡一样,没有什么思想。她想找个人说话都觉得很难。
安安静静的看着月亮,她在这里也呆了三天了,也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
双手枕着自己的脑袋,计划她自己下一步要如何去寻找叔叔,哦不,是舅舅,一下子自己还真的很难改口。
一喊就喊了十几年叔叔了,让她改口喊舅舅,有点喊不出口。
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致于舅舅和雨蝶姨要带她隐居在忘忧谷。
她的娘亲又是如何死的。
以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事情,直到自己进入到了邬水教,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娘亲。
一路的跌跌撞撞,柳凤娟赶在自己还没有出糗前,走回到自己的院落里,扶着一旁的柱子用力的喘着粗气,身体涌上的一阵又一阵的热,让她有些无所种适从,她难受的揪住了自己的衣襟。
尽管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里,她也不能做出不雅的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