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忧回头看向来人。
一袭月牙白的长衫罩在来人颀长的身上。
“叔叔,您怎么来了?”
她有些讶异。
“我是过来接你走的。”
走?
乐无忧的眼皮跳了一吓。
“忘了?”
“不,我没忘。”
只是她的眼睑低垂。
看着乐无忧的神情,钟离羽文心下了然。
“你还没与他说。”
他,指的是聂君澈。
乐无忧微仰头,扯了一抹微笑,可那笑容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门房已经利索的跑了过来。
“小林子,他们这也不知是何人?”
方才被呛了一脸灰尘的丫鬟靠了过来,低声的与门房耳语。
他们这别院很少来客人,一年里丞相来的次数也不多。
“我去问问。”
说完,小林子已经往马车前疾步的走了过去了。
丞相这几日都在别院里,呆的时日倒是比以前多了些,也不知今日来访的是不是丞相的客人。
自己该恨的,然而对于他,她真的恨不起来。
乐无忧总觉得邬水教不应该如表面看到的简单,但让她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她也没有办法说得清楚,只是直觉告诉她,而她也相信自己的直觉。
乐无忧总觉得邬水教不应该如表面看到的简单,但让她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她也没有办法说得清楚,只是直觉告诉她,而她也相信自己的直觉。
然而乐无忧却战胜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是的,她是真的很好奇,那名躺在水晶棺内的貌若天仙的女子到底是何人?
自第一次意外的闯进来之后,乐无忧就一直想这个问题。
当她看见她的第一眼时,心就没来由的狂跳,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捂着自己的狂跳的胸口,许久之后,才慢慢地缓和了下来。
在邬水教,没有人为难她,每日都有人侍候她的三餐,院子和屋内都有人来打扫,时间非常规律。
她也试过与他们攀谈,发现他们个个都是很公事化的,嘴巴紧得很,丫鬟也一个接着一个换,到最后,乐无忧也放弃了,她不想再打探了。
不过她也不是放弃逃跑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