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钱三爷暗有所指的话，慕寒霆慵懒地靠在丝绒沙发上，修长如玉的指节似有意似无意地敲击在旁边的靠背上。
“你也配，跟我说什么有福同享？”
……
钱三爷看到慕寒霆那阴鸷的面容，顿时汗津津地站起了身。
“钱某不敢！”
他也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朝慕寒霆鞠了一躬。
“这还差不多。”
看到钱三爷终于识趣了，慕寒霆脸上的阴戾森冷的笑容才退去，他扫了苏清欢一眼，又指了一下桌案上的葡萄。
“把那个给我剥了。”
“……”
苏清欢没想到慕寒霆会当个下人一样使唤自己，她朝慕寒霆翻了个白眼，差点想甩手不干。
而慕寒霆却眸光渗人地扫了小狐狸一眼。
“怎么，你不愿意？违约金你付得起？”
男人眉眼妖异灼华，像是开在地狱里的曼珠沙华，华美而骇人。
“行吧，是你非要我伺候你的。”
小狐狸撇了撇嘴，立刻就开始剥葡萄了，她故意恶心慕寒霆，把那些葡萄剥得皮不是皮，果肉不是果肉，磕碜得可怜。
偏偏慕寒霆还气定神闲地吃下去了。
众人看到这幕，都诡异得不敢吱声，越发琢磨不透小狐狸的身份。
……
但酒过三巡后，在场的气氛就不再那么吓人，慕寒霆闭上眼睛，似是在小憩。
加上场内又放了首令人躁动的音乐，很多男人的手，都开始胡作非为起来，那些不夜宫的女郎，也一个个依偎在男人怀里，笑得咯咯直叫。
小狐狸只觉得辣眼睛。
谁料，一只油腻的手，却忽地越过慕寒霆，试探到了她这边。
看到慕寒霆像是睡着了，钱三爷眼睛疯狂而贪婪地黏在了小狐狸身上。
“苏小姐，你也赏点葡萄给我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