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底线这种东西,也是用来打破的,世人都说陆北枭男女勿近是个无性恋,那她偏偏就要做那个让陆北枭爱到骨子里的人。
不等男人应声,苏清欢便极为主动地牵过陆北枭的手,用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飞快在男人掌心中写出了第一个字。
但那并不是害羞这个词语中的任意一字,而是陆北枭的枭字。
笔画勾连之间,女孩细腻瓷白的指尖在男人掌心游移。
就好像一尾捉不住的小鱼,滑溜溜的,让人又觉得痒,又觉得心中难受得紧。
陆北枭喉咙泛出一种干渴的感觉,他知道自己该制止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可是理智偏偏失控。
四肢百骸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试图燃尽他的理智。
前所未有的亲近,让陆北枭薄恼地呵斥了一声。
“够了,你别仗着你有助眠的本事就在这里胡作非为。”
“是你让我写的,枭爷怎么不说我写的对不对?”
都说在白纸上写一个人的名字代表着情意,那在别人手上写名字显然就是更直白的示爱了。
苏清欢故意去气陆北枭,想看陆北枭恼怒又拿她毫无办法的样子。
这两天短暂相处下来,苏清欢意外发现陆北枭在shā • rén谈判这种事情上可能很擅长,但是在男女之情上真是一张白纸。
甚至比白纸还不如。
要知道,现在幼儿园的小孩子有的都会说土味情话了,陆北枭还是笨拙的不行。
……
“你——”
陆北枭沉着脸,声音就好像冬日冰凌那般冷冽,可是偏偏耳尖却有些泛红。
苏清欢是最注意细节的,她没有逼陆北枭太狠,终于放开了陆北枭的手,极为识趣地乖乖端坐在了男人身边。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而且这也是助眠治疗的一部分,因为首先要让枭爷放松心情嘛,不然你整体提着心思想着各种大事,怎么可能睡得好。”
苏清欢向来说谎不打草稿,但她这几句话也是有道理的。
陆北枭想到苏清欢那极为有效的歌唱法,倒是没觉得苏清欢在托大,男人将信将疑地望着苏清欢。
“如果不是我真的发现你在助眠上有点本事,我真怀疑你是江湖骗子。”
“嘿嘿,枭爷谬赞,我要是江湖骗子,哪敢行骗到您手上。”
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