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雅就算原本履历上有一笔污点,但除了不能考公以外,本来还可以拥有更好的人生。
但如今她拿出硫酸来泼人,恐怕下半辈子真的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
陆之洲看见苏清欢打急救电话的时候,眼眸微微眯起,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太善良了几分。
警署的车应该快来了,陆之洲直接按住苏清欢。
“清欢,你先去帝都大学考试吧,这里路口有监控,我去做笔录就好,等你考完再回来。”
“好。”
苏清欢也没打算为了柳心雅而耽搁自己。
她漠然地扫过那个还在剧烈喊疼的身影,最终只是擦肩而过。
……
不出一天的时间,柳心雅泼浓硫酸害人不成反害己的事情就上了新闻。
柳心雅的父母也在电视采访里泣不成声,完全想不到自己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情。
苏清欢考完最后一门就准备离开,结果却在校门口被围堵了。
外面围了一大群的记者,在最前列的是两个长相与柳心雅有几分相似的中年人。
那是柳心雅的父母。
对方几乎看到她,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
“苏小姐!求求你了,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家闺女做得不对,可是如今她都遭到报应了,求求你不要让她坐牢!”
“她脸也毁了,手也受了剧烈的伤,可能以后都没有办法好好生活了,你那么有钱,能不能帮我们支援一下医药费,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子……”
苏清欢听到这两个人的话就脑壳疼。
她总算有一点理解,为什么柳心雅总是喜欢倒打一耙了。
她漠然地审视过那对中年男女。
“如果不是我男朋友反应及时,现在被毁容住院的人就是我,你们让我撤诉,还要让我赔医药费,这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那个穿着花衬衣的中年妇女见苏清欢丝毫不肯让步,顿时就像个无赖一样指着苏清欢的鼻子大怒。
“苏小姐,我知道是心雅的错,可是你们同学两年,而且你现在又不缺钱,你就不能当行善积德吗?以后心雅出了院,我们全家都感激你!”
苏清欢好整以暇地望了柳心雅的母亲一眼,唇角笑容轻蔑。
“我不需要这点感激,我就算不缺钱,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要给害我的人?”
“好!好!好!你要是不肯撤诉,我今天就跪在这里!”
中年妇女咬了咬牙,她双膝一软,眼看就要跪在地上。
“爱跪不跪,与我无关。”
苏清欢只觉得这对中年男女很烦人,她直接一摆手就想离开。
而旁边的记者看到苏清欢这样油盐不进也震惊了。
“苏小姐,能否采访一下你,为什么柳心雅同学会跟您今天走到这个地步呢?她为什么会选择给您泼硫酸呢?”
苏清欢闻言就十分好笑。
“这个问题你更应该采访柳心雅,而不是我,我又没有泼人硫酸,你们的采访重点都搞错了。”
“苏小姐,可是柳心雅现在在医院已经昏迷了,无法接受我们的专访……等等,苏小姐,您别走啊!”
“苏小姐,传闻您在学校的私人作风不太好,跟宿舍同学关系都很差才会搬出住,是不是真的?”
那群记者的话筒一个个递来,俨然是把苏清欢当做了一个用来拼报纸销量的热点噱头,甚至还有男记者来扯苏清欢的袖子。
苏清欢眼眸微眯,她最讨厌陌生人碰自己,就当她想挣开对方的时候,一辆帕加尼风之子疾驰而来,速度甚至没有降速,那些记者都吓得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