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个瞬间，苏清欢甚至恶趣味的想，就算季然真的答应了《恶魔少爷们的卑微小女佣》里男主们的追求，只怕就以她病娇的性子。
到底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只是季然这个心脏问题拖垮了她的发挥而已。
人渣就该病娇治。
没毛病。
……
季然并不知道苏清欢脑回路这么清奇。
只是看到苏清欢眼神有些游离不定，美人顿时不自知地皱起了眉头，她掰正苏清欢的脑袋，强令苏清欢正视着自己。
“你在想什么？没有人跟你说过，别人问你问题的时候，你走神很不尊重对方吗？”
“噗……”
一个这么以牙还牙的人，还谈什么尊重？
苏清欢内心翻了个白眼。
她算是对季然的校花柔弱美人滤镜碎裂了。
小狐狸见季然瞳孔越发紧缩，便知道这个人是真的生气了。
苏清欢也无意跟季然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
“是不是我说了我用什么香水，你就松开我？”
见季然不说话。
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苏清欢心里泛过某种怪异的感觉。
被这样一个绝世大美人盯着，一般人早就乐不思蜀了，哪里还有理智去思考别的问题。
奈何苏清欢的美貌的免疫力太强。
她面不改色地开口。
“你这样箍着我，我很难受。”
“……会痛吗？”
季然皱起了眉头，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过苏清欢的周身。
其实她自认用力不算太大。
本来不该伤到苏清欢才对。
但是听到女孩子的抱怨，还有眼中的嗔怒，季然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季然有点儿手足无措地松开苏清欢。
她本就外表绝美，此刻眼神更是显得有点儿无辜，而苏清欢听到了对方那特有的，清朗而又略带中性的嗓音。
“我抓疼你了吗？”
“……”
为什么总有一种自己才是伤害到对方，做错了事的感觉？
苏清欢心里郁闷。
见季然已经放开自己，苏清欢也不好跟一个女孩子继续计较下去。
如果今天换做是个男人这么对她，苏清欢老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只能说长得漂亮还有病的女孩子是真的自带优势。
就连小狐狸都下不去手。
……
苏清欢看着对方精致绝伦，近看远观都毫无瑕疵的脸蛋，心中倒是没有什么妒忌之心，只是有点儿可惜这绝美皮囊交付给了一个蛇精病。
她有点儿略带不爽地斜了季然一眼。
“没抓疼，行吧，我告诉你答案吧，我没有用香水，大小姐，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没有用香水？”
季然心里迷惘。
其实她也是从来不用香水的。
可是苏清欢周身的味道确实很好闻。
眼看着季然又要凑过头来，苏清欢心头一跳，连忙将手横在了两个人中间。
真是奇怪，为什么有一种自己被季然调……戏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