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啊，有什么好怕的。不是有申屠大小姐作靠山吗！”何乐又恢复懒洋洋的样子，靠在车厢上。
“知道吗，如果是两年前，我会被你迷死。现在，小柠柠喜欢谁，我就跟着谁。”申屠静萱应该是故意这么说。
何乐笑起来，但眼睛里是空的，没有半分笑意。那大概只有经历过无数次生死后，才会有淡然。
“就是想说这事吗？”
“知道你想去大卖行，现在卖行外都是阿史那塔的手下，坐这车可以直接进去。”申屠静萱平静的沏了一杯茶给何乐，眼睛却没看他，因为两年后她一样会被他迷死。
其实不是男人拽拽的就能吸引女人，而是一个人有很多优点才会吸引人，比如其实何乐现在的模样就很帅，加上他那深不见底的实力，所以才让申屠静萱着迷。其实她也知道何乐不适合自己，但女人有时很难去理性分析，包括对喜欢的人更是如此。
“怕我被阿史那塔杀了？”
“我想不会，但闹得太大对我们的生意有影响，所以就破例一次。”
“哦，原来如此。还是谢谢。”何乐端起茶杯，仔细的打量杯中的茶汤，那是用文火煮上一刻钟以后的茶，味道会略微苦涩。但羯人们特别喜欢，也是南朝给羯人岁贡的必备物。反而是南朝人很少这么喝，他们更喜欢碾成碎末冲水喝。
“今天的大卖行里，会有一样东西，如果方便能否帮我买下来？这是银票。”一阵沉默后，申屠静萱从身旁的盒子里拿出一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