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你养的?”何乐向前迈出半步。
“它是你养的?”同样的话,如同在何乐耳边说出来,却是那个男子问的。显然他是在问趴在何乐肩上的豆包。
“我先问的。”何乐站着没动,执拗的说。
“也算也不算。”男子轻轻摆手,那黑面魈瑟瑟发抖却不敢动。
“它杀了人,县府要捉拿它归案。你如果是主人,也要一并去。”何乐又上前了半步,指着黑面魈说。
“你可知道你养的是什么?”男子淡淡的问。
“大周朝律令,所养牲畜伤人者,牲畜主人罪当连座。”何乐又往前一步。
“你一个小小闲人,又怎么能代官府行政律?”男子突然凌厉起来,似乎恼了的样子。
“大周朝律令,民须协助抓捕匪患,否则视作共谋。”
“哦,原来如此。看不出还是个良民。”男子有些不屑,似乎准备离开。
何乐完全是瞎编的,正如那男子也无所谓他是谁。此刻何乐掌心全是汗,豆包也抓紧他的衣服。
“你的那个小东西我要了!”男子说,下一刻他已经闪到何乐面前,而何乐根本没察觉。豆包比何乐反应快一点点,可能是来自动物的本能,从何乐肩膀上往后跳离展翅飞起。
何乐则往前撞过去,手中刀藏在身下戳出去。但很快何乐就发现他既没能撞到人,也没能戳到人,在他面前只有男子的残影。
豆包刚飞起,就已被人抓住。
何乐情知不妙,情急之下弃刀回身一指:大道绝天,可焚可灭!
其实以他现在的情况,仅能使出半招,后续的因为没有炁流保障只有虚招,且还是会有后遗症。但不可能让人抢走豆包,就算拼去性命也不允许。
何乐指尖的空气都似乎被扭曲,男子微皱眉,又展颜。动也没动,任由罡风抚过,随那炁流狂暴的侵入体内,又带着他体内的炁流一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