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经济的发展与活跃,其中有百姓的生活需要,但也离不开这些门阀世家们的操弄。如果没有他们,那整个经济体将会变得僵硬呆滞。正因为有他们在这中间的刺激,以及相互之间的竞争,这才最终活跃了整个大周朝的经济圈子。
如果非要说门阀世家的好,自然也有好处。而要说坏,那更能够数不尽。而羯人们虽然占据最大的地盘,并且通过战争捞取到大量的财物,可他们缺少这种经营上的门阀世家。羯人的模式与大周朝有很大不同,他们更多是那种大部落,大族长的模式。
那样的模式下,每个小部落之间会更加的保守,缺乏活力和亲和力。也导致羯人们在经济上始终无法达到大周朝这么活跃的程度,哪怕是上京城已经尽最大努力来模仿安澜城和临安城。可他们却只学到皮毛,却没能够学到真正核心的部分。因为他们的那些部落酋长们,放不下手中的那些权利。
而大周朝的门阀世家,因为大周朝在立朝之初就早早的限定了他们在军事方面的发展。所以他们只能够全力以赴的来发展经济,以捞取最多的资本,为将来条件允许时扩充军力做准备。虽然说他们两者的想法殊途同归,但在完成原始积累的过程中间,他们自身也会不断的分化改变,并且不断的刺激周围的社会层面。最终导致大周朝的经济蓬勃发展,并且逐步的形成金融寡头这样的超级门阀。
申屠静萱当然不可能明白这些问题,所以她只能走过去,对那个商贩说:“这里有多少?我全部都要了!这是定金。”说完,她扔下一锭金子。
“等会儿,等会儿。这里我先来,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之前的那个富商模样的小胖子不服气的说。毕竟在这临安城中,谁还没有几个臭银子啊!
“你先来又怎么样?别给我惹事,老娘我今天很不爽!”申屠静萱突然就翻了脸,根本没打算给对方好脸色。虽然她现在戴着面纱,但她翻脸之后,那语气却是冷冰冰的,足以让人听出她那压抑的怒火。
“哟呵,还敢在你大爷我面前称老!这是你的男人吧,你给老子过来,老子不愿意跟娘们扯淡!但我可以和你好好的说道说道!”那富商模样的小胖子指着何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何乐用力搓着鼻梁,要知道他现在可没有化妆,更没有掩饰身份。他知道这么一闹将起来,迟早会被有心人认出来。那到时,必然又会在这临安城中传出笑谈。当然他脸皮厚,并不怕被人笑话。可他却怕被黄金贵误会,毕竟这类事情闹起来之后,是最难解释清楚的。
“这位兄台误会了,我就一看热闹的。你们继续啊!”何乐耸耸肩,又摊开双手站到一旁。
此时那申屠静萱正恨恨的隔着面纱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真的把他拉下水。毕竟她也明白有些事情万一扯得太大,是很难收回来的。尽管她的内心确实有很多想法,但也明白很多事情是不切实际的。尤其是这位好色的侯爷,其实很早就已经金屋藏娇,又怎么会看得上她这个带着拖油瓶的不良女子。
申屠静萱在内心暗暗自嘲着,同时也举起了手,在半空中握起拳头。很快人群当中就有一道身影窜出来,径直冲到她身边。个生意有一个跳了出来
那是何乐曾经见过的拘魂手阴婆婆。何乐知道阴婆婆的身手也还了得,有着外家功十品的实力,足以对抗这个富商模样的小胖子。
“哟呵,还带着保镖的,不错不错。那你敢动我吗!我就问你敢不敢?”那个小胖子此刻一半是怒火中烧,一半实际上也是硬着头皮往上顶。毕竟他也知道这个世道输人不输阵,就算他看出对方的保镖身手不凡。但他想着身边这么多的人围观,他就不信对方敢拿他怎么样!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那个小胖子的左脸上炸开了花。那小胖子被抽得往后退出好几步,手捂着脸,眼睛里直冒着七bā • jiǔ十朵金花,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们,你们,你们……”小胖子话还没说完,啪又挨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这一次抽在他的右脸上,把他抽得退后好几步,靠在一根木桩子上才停下后退的步伐。此刻大家伙明显的看到他的嘴里,鼻子里同时往外淌着血,并且那血量还蛮大的。很快就有鲜血滴到地上,还有他的衣襟上。
“看着干嘛?收了我的定金,就给我把所有东西打包好,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拿。”此刻申屠静萱还在气头上,所以回过头来对着那名店小二又是恶狠狠的吼了一句。
而在她吼那名店小二的时候,何乐已经悄悄的融入到人群当中,慢慢的走开来。
在那一刻,何乐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当然,无论是从开始还是到现在,他本人对申屠静萱没有动过半点心思。关于爱上一个人,那种事情很难用语言去描述。与一个人的外貌和才华还身份地位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因果关系,很多时候是一种小小的触动,从而在两个人之间逐渐的散开来。
而何乐与申屠静萱之间,正是缺少那个最重要的环节,所以他对申屠静萱始终无法产生出特殊的情绪。反而是与那个接触不多的水若,却始终能够让何乐心神激荡,这就是爱与不爱之间的区别所在。
尤其到后来,申屠静萱与黄金贵之间基本明确的关系,就更加提醒着何乐。所以他此刻的逃离,也正是基于以上两种原因而促成的。
尽管何乐知道这次必然会惹得申屠静萱生气,甚至会有怨恨。但总比到时与她扯不清关系,还得罪到黄金贵的好。不管爱与不爱,朋友妻不可欺。
但经此一闹,何乐也没有了逛街的兴趣,正准备回府的。
“侯爷这么好的雅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