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传眼见飘荡在面前的山水画,猜想是件了不起的法宝,凭借他的实力,即使赢不了同级的奇女子,但至少能逃走,所以丝毫不以为然。他冷笑几声,化为一道流光撞破屋顶,想寻找外援。竟然有人敢在天宫里撒野,不知多少年都试过这种事情,只须出外通报,自然有大批神仙收拾张俊两人。
哪知道,山水画比他更快一步,瞬间到了他头顶上,只听到一声爆响,原来是霍先传一掌拍在画面上,以他的实力,这一掌足以粉碎一座大山。可是在打山水画上仅泛起一股波动,然后所有的力量仿佛被吸入了画里。他不由得大惊失色,这才不敢大意,急促向左侧退避。
忽然,一道妙嫚的身影堵在他前面。当然就是龙巫女,她那身雪花色的衣裳闪耀着点点寒星,连见惯貌美仙女的霍先传也不由得为之一怔,整个天宫里,他从未见过像龙巫女这种绝顶仙女。
龙巫女不等他反应过来,左手轻抬,顿时“飕飕”连声,飞出十几段细微的电光,与她以前所施展的招数如出一辙,所蕴含的法力却今非昔比。
霍先传大惊失色,危急之中举起双手抵挡。只见一声爆炸,电火四射,他被震得向后连退,谁知那幅山水画正好飞过来,一下子撞上了他背部,仿佛一块石头掷入湖面,“扑嗵”一声,霍先传居然就此消失不见。
那幅山水画飘飘荡荡地回到张俊手上。
龙巫女笑道:“不如你变成这位有身份的主人,好继续在天宫里查探。我敢肯定,在雷神那里也有我的元神瓶子。”
“那雷神是什么级别?”张俊不禁有些发抖。
“你怕吗?”
“不怕才怪!”
“别担心,只要我恢复了实力,想离开天宫还不容易?”龙巫女冷哼一声,继续说,“你不是想找古巫女吗?我感觉她也被困在天宫某个角落,你不想救她?”
张俊一听,不禁失声惊呼:“古巫女被困在天宫?”
“这是她的一个秘密,你想救她必须在天宫里查个水落石出。”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早点?以前你有这个实力来天宫混吗?”龙巫女哼了一声。
张俊顿时无语,她说的不错,即使现在他也仅是个普普通通的金仙而已,在高人云集的天宫里根本不值一提。他双手紧握,既然知道古巫女在天宫里,无论如何也得将她救出去,否则枉自为人。
龙巫女一看张俊脸色,知道不用再担心了,于是轻轻一笑便化为光影飞入张俊身上。
张俊双手一掐诀,念了一声:“变。”
顿时变成了霍先传的模样,而且提取了一些霍先传的气息,搞得毫无破绽,这才大摇大摆地走出外面的庭园。
迎面来了个妖娆的妇人,身穿花式宫装,一见张俊顿时喜出望外,惊叫一声便朝张俊扑过来。张俊立刻凝神戒备,见她并没有出手攻击的意思,而是投怀送抱来的,不禁哑口无言。原来这妇人竟然是霍先传的第七妾,模样该有二十七八岁,不过修仙之徒,外表自然难以分辨,反正也算美貌的那种。
张俊被她抱得难以自制,正想推开她,忽然发现前面又有三个女人飞过来。没想到其中两个也是霍先传的妾侍,还有一个是来霍家作客的东凌夫人。
这个东凌夫人发现自己不好在场,于是想转身离开。张俊见她模样仅二十上下,是四女之中最漂亮的,身穿薄如蝉翼的花丝衣裳,裙摆拖在地上足足有一丈长,瓜子脸、灵狐眼,十分娇俏。
张俊以为她也是霍先传的妾侍,现在他就是霍先传,在这些妾侍中可不能分了轻重,于是一招手,强行把东凌夫人吸了过来,二话不说,和她来了个深吻,然后才得意洋洋地说:“你是我最漂亮的妾侍,我们得好好亲热一番。”
东凌夫人根本没能反应过来,像木头似的呆了呆。霍先传的四位妾侍也惊得哑口无言,同时盯着这位夫君,感觉大事不妙。果然,只东凌夫人一巴掌朝张俊脸上扇过来。张俊哈哈一笑,轻轻捉住她手腕,继续笑道:“居然敢打老爷我!我得好好教训你!”
东凌夫人大吃一惊,骂了一句:“老鬼好色!”
正待侧身避开张俊的手,无奈张俊实力比她强上不止一星半点,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脱身,急得她满面通红。
“为夫要教教你该如何做rén • qī子!”张俊得意忘形地用另一只手抚摸她脸额。
这时,忽然听到有人大喊:“东凌王驾到!”
东凌夫人顿时唬得魂飞魄散。张俊却不知道东凌夫人的身份,只当她是霍先传的妻妾而已,既然扮成了霍先传,无论如何也得做点表示吧。于是张俊干脆一把将东凌夫人抱过来,深情一吻。唬得东凌夫人呆若木鸡,旁边三个霍先传的妻妾也惊得浑身发抖,她们不明白霍先传为何这般胆大妄为,因为东凌王身份比霍先传要高得多,换着平日,霍先传一听到东凌王驾到,马上会出门迎接,给东凌王请安问好。
张俊这个动作正好被飞进来的东凌王看到,整片天空似乎突然间凝固起来,只隐隐听到张俊亲吻人家老婆的声音,真是史诗级的音乐!
“混账东西!”东凌王猛地大喊一声,闪电般直朝张俊扑来,留下大片黄色残影。
张俊吃了一惊,急忙带着东凌夫人向侧倒退,同时右掌挥出,与东凌王硬碰了一下,只听到一声爆炸。两人之间出现了数道巨大的空间裂缝,一路向外蔓延。主神界的空间十分凝实,绝对不像次神界那种虚浮天空,想震开裂缝绝非易事。可见两人刚才一击之力十分强大,被张俊抱在怀里的东凌夫人竟被震晕了。张俊出于保护她,很自然地将她收进了储宝瓶里。
东凌王气得咆哮起来,继续闪电般扑到。
张俊一边和他拆招,一边骂道:“岂有此理!你这家伙怎么蛮不讲理?敢在我的府邸里胡乱动手!至少给我一个说法吧?”
“说法?”东凌王怒得几乎冲晕脑袋,他身上那件黄金甲居然被气得“噼里啪啦”的爆裂,嘴唇边两抹黄须“呼”的着起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