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看到这位也是有些惊异,上次带着四组的人来这边抓小偷,还见过这位退休的总队长。
当时,这边也没办法种地,大冬天的,退了休的郑总队长(局长)还在这边转悠。
现在,还有三天就春分了,也到了该松土、播种的时候了。
“早上过来看看我那块地,这不快要播种了。”郑总队长掸了掸褪裤子上的土:“我们这代人,对土地有感情,以前工作忙,现在终于能隔三差五过来看看。”
说完,郑总队长往回看了看屋子:“今年秋天回头搭个大棚。”
“那怎么今天走这么早啊?”白松有些疑惑,而且郑局长这个裤子也不像是上次那种种地的裤子,反倒是西裤皮鞋。
“最近不是有那个事嘛”,郑局道:“我们这些退了休的,还得回去继续接受ZZ教育。”
“啊?跟您也有关系?”白松有些不能理解。
“也正常,活到老学到老,退休了也是组织里的人,该领会的精神是要领会的。”郑局倒是理解这些事情,他这么多年,见惯了起起伏伏。
要是以前,他怎么会和白松说这么多话?但是,现在退到二线,除了这种教育能想起来他,平日里找他的人都少了九成,看到白松这个样子,就很喜欢:“你这大清早的,又过来抓小偷?就自己一个人?”
“不是,郑局,是湘南省的几个兄弟来了。前段时间我去湘南那边办案,人家帮我我很大的忙。他们最近来咱们这里办案,我不也得尽我所能嘛。”白松解释道:“他们的狗养在这里,我给找的地方。”
“湘南省?是去年那个大案子吗?主犯姓奉,是个女的。”郑局虽然那个时候已经退休,但是对于一些大的刑事案件还是略有耳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