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问题,该麻烦你的地方,我是不会客气的。”白松问道:“对了,一直也没问,我们那个案子,你后来还跟进过吗?”
“没怎么跟进,我受伤之后,在医院抢救了几个小时,然后住院,接着休养了一个月领导才让我出院。”冀悦道:“其实我没啥事,直升机送的及时。”
“你那还叫没啥事啊。”白松听到抢救两个字就觉得揪心。
“这不啥事没有?”冀悦没在乎这个:“对了,我彻底恢复了之后,还去局里做笔录了。当时特别逗,我还遇到另外一个证人,也是去那边做笔录的。据说公安局找了他好几次,他都说拉货没去,那天,直接开着大货车,拉着一车猪就去了,局里面怕他的猪热死,给他取笔录的时候,还安排了两个警察给猪喷水,那场面真的笑死我了。”
“谁啊?这么愣!”白松都笑了,这太有画面感了:“要这么说,那刑警大院不得臭死啊。”
“那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可能是脑子不大灵光,不过刑警也没办法,要是找证人来取证,人家的猪真的晒死了,刑警也头疼。”冀悦道:“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考的大车证。”
听到这个,白松一下子猜到了:“该不会是叫郑灿的吧?”
“对对对,就这个名字,郑灿。这事在我们市局都传开了,至少被人讨论了一个月。”冀悦问道:“你认识他?”
“认识,他当初给奉一泠的案子运过钱,不过他不知情。”白松听到这个名字就有点开心:“挺可爱的一个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