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还有张宁这样的女生,这可让马一斌难受死了,大老爷们这会儿一点都不嫌疼,就是有些害臊。
人体是最精密的仪器,但人体又很能糊弄,把耳朵切下来移植到胳膊上,耳朵都能“活”,当然只是这块组织能正常存活却不是让胳膊有听力。
所以马一斌没啥事,但是大家也不好意思继续问。
不多时,护士就把这一大堆人赶了出去,只有白松和杜守一陪在这里面。
马一斌看到人都走了,都快哭了:“杜哥,我这没法活了啊,以后肯定得有人议论我…这可怎么办啊。”
人类有两个骂人的大招,第一是贬低男人的忄能力,说你不行,比如说你小如剔牙的工具;第二是夸大女人的需求,说你Y、D、S。
最关键的是,这俩还都很难辩解,不可能大庭广众地解释。
马一斌别的不怕,这个事他也扛不住,虽然是因公受伤,但是时间久了,万一和谁闹矛盾被人这么一骂,当时就得疯掉。
“行了行了,像什么样子”,杜守一是过来人:“你啊,这回可收收你的葛朗台的样子吧,想证明啊?国家还真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开放二胎了,要个二胎啥事都不用解释了。”
“要二胎?”马一斌压根没想到这一层面。
“那你说呢?”杜守一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