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长亨就决定让待在巴黎，用模特身份当掩护的北极熊女特工安娜做好行动的准备。
想起北极熊对待敌人，无所不用其极的暗杀手段，李长亨心里立马骂了句，‘让中晴局和米国利益见鬼去吧。’
让安娜干掉洛林，也算给北极熊一个面子。
至于情报方面的失败，会不会造成米国方面的巨大损失，李长亨根本不在意。
反正北极熊会垮，从来都不是因为情报或者和东德西德有关，而是被他们自己给拖垮了。
想到这，李长亨看着哈里-哈特道，“你想让洛林和摩西接触，以试试她是否属于CIA？”
哈里哈特听到李长亨如此说，暗自疑惑李长亨为什么只怀疑CIA，而不担心洛林和北极熊有关。
但随即他就觉得，李长亨这话绝不是随意说说。
甚至可能早已经知道洛林和CIA有关。
压下心里的强烈不安，哈特接话道，“我更担心洛林和北极熊有关。”
这次李长亨没露出任何笑容，反而直接皱眉，装模作样的思索起来。
但他心里却明白，洛林确实和北极熊有关，甚至北极熊自己还以为洛林是他们手里的一张王牌。
而且李长亨心里更清楚，这些年北极熊会一直没打扰自己，很大原因应该是洛林时不时向他们汇报一些和自己有关的情报。
让北极熊误以为自己对他们无害。
当然，事实也是。
李长亨当然不会蠢到站在对抗北极熊的第一线，真那么做不仅没脑子，更没必要。
自己只需要站在远处，安静的看着北极熊自己把自己玩死。
然后跟着其他资本，趴在北极熊的尸体上搜刮他们的遗产。
所以，李长亨此时不得不思考着，失去洛林这个不管立场和行动，都会站在自己这边的三面间谍，到底是好还是坏。
以洛林真正身份是隶属于CIA来看，自己这个米国、英格兰超级资本家，绝对存在于洛林心里需要保护的名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