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了夏末末的惊呼,估计瞌睡算是没有了。
“你穿着衣服怕啥,再说你长安哥又不是外人,你俩小时候还经常睡一张床——”
“妈!”
夏末末是真怒了。
“谢谢夏叔。”
赵长安连忙接过夏长海递给他的茶水,感觉眼睛都没地儿放。
——
中午赵长安在夏长海家,爷儿俩分了一瓶郎酒。
高兴的夏长海喝完一瓶还要再开,赵长安为了少挨几记夏末末的卫生球,说啥都不让夏长海开第二瓶。
赵长安带着醉意走出单元楼的时候,天色已经阴了下来,脸上凉丝丝的,原来在飘着雪花。
他心里一惊,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这场小雪下到近黑就停了下来,只是把这些天被太阳控出来的颜色,又重新补了一层薄薄的‘白漆’。
其后几天,赵长安不得不郁闷的陪着父母转酒场,收获无数赞扬,得到无数学生的白眼。
初五,赵长安到楚跃良家吃饭。
其实他不是多想去,不过楚跃良连打几个电话逼迫,赵长安只得过去。
当天上午,赵长安一到楚跃良住得那个平房小院,看着里面黑压压的人,就直叫饶,估计今天铁定得倒。
“这是有容大姑父。”
“叔叔您好。”
“这个有容姑母。”
“阿姨您好。”
“这是有容三爹。”
“叔叔,您好。”
“这是有容小姨。”
看着这张年轻靓丽的脸,赵长安没敢喊‘阿姨’,只得喊:“小姨您好。”
“这是小姨夫。”
“小姨夫您好。”
一群人围着赵长安等介绍,喊得赵长安头晕脑胀,还没开喝就丧失了一半的战力。
楚跃良是彭州初中中心校初三年级主任,爱人是县城镇副镇长,亲戚众多,听楚跃良说主要是等他,不然大年初一他就开席了。
听得赵长安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