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大洋的某处海域。
“虫哥,那个......”阿尔伯特叫到一半,忽然一拍脑袋:“对哈,忘了,这次阿虫没跟着过来。那个鸭王,你去把我鱼竿哪来!”
“你倒是有闲心,在这钓鱼!”张海洋出了船舱,说道:“在海上飘了三天了,真的是心里没底啊。”
阿尔伯特伸手接过鱼竿,说道:“我没啥事,这次远洋的纪录片,我前几天镜头早就够用了。接下来嘛,没有什么大事就不拍了。正好,我钓钓鱼。美滋滋。”
“我说你这个人就没心没肺啊!”张海洋也哪里一根鱼竿,坐到了阿尔伯特旁边,双脚伸出甲板,距离海面还有一段距离。
阿尔伯特打开鱼饵盒子,在鱼钩上放好鱼饵丢到海里,然后说道:“鸭王啊,我跟你说......”
“哎哎哎!差不多得了,你这一口一句‘鸭王’的!”张海洋义正言辞的说道:“让那几个船员自己的我外号‘鸭王’的话,多暴露我性格啊”
“是谁说等金盆洗手之后,就做‘浦东最浪的鸭王’啊?”阿尔伯特翻个白眼:“不过我觉得‘鸭王’这个名字,比张海洋好听多了!要不然你跟我姓,叫王鸭子好了。”
张海洋看看阿尔伯特,说道:“这样吧,今天晚上你陪我,我可以考虑改名。”
“我有躁郁症,信不信晚上我给你用碎肉机打碎了,丢海里喂鱼?”阿尔伯特看着张海洋。
“怕了怕了。”张海洋挥挥手:“你可是真的不懂幽默啊!我决定以后要熏陶你,把你熏陶成我这样的,活泼的人,再稍稍话唠一点。你现在这样样子,冷冰冰的,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阿尔伯特专心钓鱼,没说话。
“这水真不错,要不然我下去游泳吧!”张海洋说道:“要不然都对不起我这个名字。”
阿尔伯特说道:“不想死的话就下去。海洋是最危险的地方,越说平静就越隐藏着危险。你没听说过那句诗?”
“五两竿头风欲平,长风举棹觉船轻。柔橹不施停却棹,是船行。满眼fēng • bō多闪烁,看山恰似走来迎。仔细看山山不动,是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