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整理了关系之后,王太卡就不敢再想这两个人。就好像想到这两个人,就是对充儿的不忠一样。但这样真挺痛苦的,因为王太卡跟努娜和黄秘书,也有那么多的回忆。
这些回忆不该被否定。王太卡之前口口声声说,就算是之前不太成功的人生,也是属于自己的珍惜回忆。但是他却只对宋香菜做到了,对其他人却没有做到。
直到这一刻,王太卡才有些恍然。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多,给了自己太大压力。
这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可笑,王太卡善于揣摩人心,有无数的阴谋诡计,却看不穿这简单的道理。反倒是李态律这种直肠子,一下子看的豁然开朗。这样的人很难有烦恼啊。
这或许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王太卡现在跳脱出原有的格局,才发现自己的可笑。他拍了拍李态律的肩膀,说道:“行,我改天安排你们见面。不过多的就别想了,现在皇冠可是我手里的一张牌,我还没有出牌,不能被你偷了去。”
李态律依旧耿直的说道:“我看轮不到我,哥,你是个监守自盗的性格。”
“咳咳,你先吃,我去个洗手间。”王太卡真的是受不了李态律这个耿直的性格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不过平心而论,皇冠虽然名义上dú • lì,但从某种程度早已经被王太卡列为禁脔,别人碰不得的。王太卡之前没有正视过这个问题,现在也在回避。
因为少时加函数,已经焦头烂额了,再来一个皇冠,这日子真的是没办法过了。
王太卡去了厕所,出来洗洗手又洗洗脸,一抬头就看到徐烦烦已经冲着这边走过来了。
“还是来了。”
王太卡没有动,在公共的洗手台这等着。徐烦烦果然走到了身边,拿起口红对着镜子补了个妆,然后发觉王太卡在看自己,于是说道:“王先生,好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