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副情景,张员外脸色微变,知道张彪此次是夹恨而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一旁,好友宋君力则低声道:“不要怕,我一早就提防到了他这一手,所有做好了安排,你只管放心就是。现在我们就去吧,将这一切真正解决掉。”
话落右手一挥,食客中立时站起十二人,随着他们一起朝后面走去。
一处祠堂里,张氏兄弟对面而立,双方身后各有人马,彼此敌对。
上方,一位七旬老者脸色不佳的看着两人,低声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想造反啊?我还没有死你们就开始自相残杀,我若死了你们岂不争得天混地暗啊。”
张员外脸色惶恐的道:“爹你不要生气,今天我们只是当着你的面,将有些事情说清楚,免得将来一直牵扯不清。”
张彪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说的,爹一直就袒护你,对我何曾有过好脸色。这么多年来,在他眼里,这个家里的一切功劳都是你的。而我算什么,那些年我辛辛苦苦付出的汗水,又有谁还记住?”
“住嘴,你这是在说爹的不是了。当年你累你苦我们都知道,我这做大哥的对你不好吗?只可惜你迷恋dǔ • bó,留恋青楼,大手大脚的花掉我们辛辛苦苦挣来的银子,你这样完全一副败家子的模样,你说爹能将若大的家业交给你吗?”
“好了,不要说了,这些是为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陈年旧事我们就不提了,现在爹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来只是拿回属于我当年辛苦所得的那一份,这样不算过分吧。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将城里的产业分成两份,我任你先选,我吃点亏算了。第二,你要舍不得拿出我那份,今天我就硬抢,你想仔细了。”
张员外身体微颤,激动得脸色扭曲,口中低骂着畜生。
而一旁的宋君力则大喝道:“张彪,自从十年前你踏出这大院的那一刻开始,这里就不再有任何东西属于你了。现在你要识趣就马上离开,不然就算动手我们也不怕你。”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而已,还没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现在我算道三,你不给我答复,我就下令硬抢。一---二---”
宋君力怒吼一声,打断他的话道:“可恶,敢上门抢劫不说,还出口伤人,我岂能容你。来人了,给我把他们全部拿下。”
如此,宋君力身后数人猛然扑上,各自施展拳脚朝张彪冲去。
而张彪身边的刀疤狼也不甘示弱,右手一挥当先迎战,一场为了财产的争夺战便爆发了。
上方,张老太爷见状气得又吼又叫,可惜他身体不佳声音又小,根本喝止不住双方。
混乱的打斗中,双方各有死伤。
此时张彪冲到张员外身旁,一拳就将他打倒在地,怒喝道:“这是你逼我的,现在我就强占了这里,将你赶出此地,让你也尝一尝当年我受的滋味。”
张员外骂道:“你休想,除了你杀了我,不然你是得不到张家的产业的。”
宋君力这时见好友落入对方手里,心头一急拔出随身长剑就冲到张彪身旁,一连数剑将其吓退,最终一剑刺向张彪的心脏。
看着这一剑刺来,张彪脸色一变,对于凭着几份蛮力逞强的他而言,根本就闪避不开练过武功的宋君力这一击。
眼见死亡即将来临,张员外大喝道:“手下留情,不要杀他。”
然而宋君力顿了一下,随即一剑刺出,贯穿了他的右肩,并没有收回这一击。
惨叫着滚出数尺,张彪大声叫着刀疤狼的名字,让打斗中的刀疤狼一惊,急忙落在他的身边,护住他的安全。
看着那鲜红的血液,张员外脸色一呆,怒问宋君力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收手,为什么要伤他,他是我弟弟你难道忘了?”
宋君力哼了一声道:“我没有忘,只是这种弟弟你留下他就等于留下一个祸患,我不过是帮你铲除一个祸患而已,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住嘴,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我弟弟,即使我们兄弟吵架也最多动动拳头,绝不会动刀枪。现在你给我出去,这里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不要你插手。出去,听见没有。”
闻言冷哼一声,宋君力突然一剑刺穿了张员外右胸,阴森道:“受了你很多年了,要不是因为一直没有掌握你的产业,我早就砍下你的人头拿去喂狗了。今天难得好机会,你们兄弟反目,我就可以趁此机会一举将你们一家人全部铲除,到时候只说你们是自相残杀,你所有的财产就都成为我的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