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那双清透无比的黑色瞳眸之中，透出了几分淡淡的金色光芒，然后小狐狸抬起头，它看着眼前的妖帝，它的声音那样锐利，就宛若一把能够劈开天地的剑一般。
“天道覆灭？”
“什么天道……可笑。不过是因为，我们威胁到了天上的人的利益而已。我们种族，从未有过什么大错——错的不是我们，是这片天地！”
这小狐狸的声音，带了几分隐藏极深，或许只有它自己才知道的痛苦。
这妖帝微微一怔，他看向眼前的这只小狐狸。
他倒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孽障，颇为敢说。不过也是，到它那个地步，自然不必要畏畏缩缩了。
这妖帝抬起头来，他盯着眼前的这只小狐狸，然后他开口说道。
“可笑的是这片天地？”
“这种狂妄的话，你居然也敢说出来？”
他的眸光冰寒。
然后他开口说道。
“我倒是好奇，你这么一只九尾玄狐，就算给你做了漏网之鱼，让你成功觉醒了九尾，你又能有什么底牌？”
“你们种族早已经衰败不堪，说到底，你不过只是一只破狐狸而已！”
小白抬起头，它的眸光缓缓闪烁，然后它开口说道。
“我有什么底牌，你死的那一刻，你便会知道了。”
那妖帝冷笑。
“大言不惭！”
那狐狸抬起头，它看着眼前的这尊妖帝，然后它开口说道。
“你以为我为何要把你拉入这片dú • lì空间之中同你决斗？那是因为，我不想要让任何人看见，我是如何杀了你的。”
这身躯庞大的妖帝是当真觉得荒谬之极。杀了他？眼前的狐狸，凭什么杀了他？
下一刻……
这只小狐狸却看向他，它身后的九尾，反而收敛了起来。
它的眉心之中，反而缓缓生出了一道特殊的印记。这妖帝怔怔地盯着这狐狸看，他的神情变化了好几次，最终才终于失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