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莫燃笑了笑，语气却清浅。
“自然精纯。这里许久没有人进出，那些药草都是天地灵物，吞吐天地神气，这么多年，日积月累下来——不可小觑。”
“‘若不是神性被提前拔除，说不定甚至有药草修炼得道。”
“这地方，上古时代叫做小檀园。里头的药草种子，一部分来自于……长青殿，还有一部分。”
他突然顿了顿，然后他说道。
“还有一部分，乃是交换来的。”
他没有说是谁交换得来的。
但是叶玄月的幽幽眸光落在他脸庞上，无奈冷莫燃意外皮厚，装着不明白的模样，转过脸看向叶玄月肩头，那只血鸦的身体微微摇曳着，然后冷莫燃说道。
“你要的那株血海独一无二的药草，只有这里有。”
血鸦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隔了许久，方才抬起头，冷莫燃看见这只血鸦的眼神都有些失神。
“原来……小檀园是真的存在，而不是虚妄。”
“我还以为……”
冷莫燃似笑非笑地看着它。
“你以为什么？”
这只血鸦却突然闭嘴不言。只有赤瞳好奇地左顾右盼。
“我们往哪里走？”
冷莫燃往前走去，瞧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倒是好似对于这里了解无比，甚至连地图都不需要。
“外头这些不值钱的东西，留给外头的那些人。我们往里头走。”
“这里到最深处，有三重禁制，每过一重，药材药草加倍珍惜，想要炼制至尊丹药，得闯入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