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却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语。
“一定是你在陷害我，是不是？”
“你气我因为你偷偷修炼黑暗炼金术的事情而驱逐你出师门，所以才一心一意地想要报复我。”
“所以你才会在我的作品上动手脚！”
他短短数语。
透露出来的讯息，却极为惊人。他说晴幻修炼黑暗炼金术，所以他才要驱逐晴幻出师门——他居然已经和晴幻断裂了师徒关系？
而晴幻被他挟持。
心中居然一点儿也不害怕。
反而很平静。
她看着所有人惊骇不已的眸光，开口说道。
“我没有修炼黑暗炼金术。”
她这样说，反而让费法尔找到了借口，费法尔冷哼一声。
“没有？你欺骗所有人，但是你骗不过我的眼睛！”
“我是你的导师。我对于你的天赋，再清楚不过了——你根本没有能力，在炼金术上获得突破，就在几个月前，你还是一个最基本的炼金术都完成不了，只会失败浪费材料的废物。短短数月，就能够让你成为现在这个水平？”
“这根本没法解释。”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修炼了黑暗炼金术。”
“才会如此突飞猛进。你好大的胆子。”
“我不会承认你这个徒弟！”
他这样一说，让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又落在了晴幻身上，大家不得不承认，费法尔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晴幻是废物。
之前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难道这个少女——真的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偷偷修炼了黑暗炼金术，成为了一名黑暗炼金术师？
但是晴幻却不慌不忙。她看向台下炼金师协会的长老们，声音语气都显得极为诚恳。
“我没有，我一路走过来，大家都看在眼中，我所有的炼金术都有迹可循。”
“我的进步，是我自己用刻苦同努力换来。”
费法尔却冷哼。
“那你之前为何毫无寸进？”
晴幻顿了顿，然后她说道。
“你当真要听？好，那我可以告诉你。因为我过去，根本没有足够的炼金术材料做实验。”
“我连尝试都没有尝试过，怎么可能一撮而就，自然也就成为了众人眼中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