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却没有人能欣赏他的好嗓音了。
一柄枪神不知鬼不觉地抵在了红毛混混的腰间,只要他稍微动一下,子弹就会在瞬间打穿他的肾脏。
“我可不会忘记拉保险栓,水性杨花的小猫。”
杀手几乎是叹息地劝说后颈软毛都炸起来的神父,堪称和蔼地丢给他一个选择题:“是来我的怀里,还是要送他去见你亲爱的上帝?”
……
阮夭没有想到剧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那身象征着禁欲的黑色长袍可怜地被男人硬生生从身上剥离,半掉不掉地挂在窄窄的胯上,腻白胸口上蔓延出一片艳丽颜色,衬得孤零零挂在脖颈上的银色十字架都变得格外暧昧起来。
墙角被捆成一团的红毛混混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偏偏嘴里塞着麻布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莱恩选择无视了讨厌的噪音,把汗涔涔的小神父抱在了自己的腿间,好像抱住一只过家家用的精致洋娃娃。
他这么小,纤细骨架上皮肉却丰盈,手掌完好地托住挺翘圆润的臀部,手指都微微陷在泛着桃粉色的软肉里。
脊背上都是强迫蒸出来的绵绵细汗,湿淋淋的,混着从骨子里透出艳色的皮肉,在苍白太阳下反着粼粼的水光,摸起来好像高级手工坊里的顶级绸缎。
阮夭被迫正面跨坐在男人腿上,后背空荡荡的没有着落,只能狼狈地伸手扶住男人的肩。身后诺顿的视线让他好像被针扎到,雾蒙蒙的眼睛里掺一点小猫张牙舞爪式的愤怒。
男人唇畔勾着笑,低头去嗅手指间黏腻痕迹的味道。
湿凉液体里混着一股怪异的冷香,明明是缺乏温度的香味,混入鼻腔的时候却能点燃起流淌在四肢百骸里的血液。
“我以为从小献给天主的人已经不会有世俗的欲望了。”他故意地低低地凑到阮夭耳边讲,“你在想哪个男人啊?”
“上帝不会原谅犯了银灰重罪的人的。”
阮夭声音莫名的嘶哑,说话都只能发出气声,愤愤不平地还坚持和他吵架:“做神父又不是把自己阉了。”
他操着不甚流利的英语,翻来覆去地骂男人迟早下地狱。
因为还陷在刚发泄完的不应期里,神父的双腿都还在发抖,雪白腿肉被握惯了枪把的手指翻来覆去地揉出惨兮兮的痕迹。
秉持着输人不输阵的道理,阮夭一边东倒西歪地靠在男人身上,一边还要骂他:“你明明有喜欢的人,还要来欺负我,不要脸!混蛋!FXXKYOU!”
这种人真的是主角攻吗?下半身都管不住的家伙难道不是应该开除攻籍,狠狠鞭尸吗!
可惜小神父骂人看起来很凶,语调软绵绵,尾音都打着百转千回的波浪号,除了让男人忍得更加辛苦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正拆着一袋棉花糖的男人手里一顿,若有所思地捏住了小神父的下巴:“谁跟你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还有……”男人语气危险,“我喜欢谁呢?”
阮夭一愣,冷汗差点下来。
差一点把他自己卖个底掉。
他不自然地偏过脸去,睫毛抖抖:“你自己知道!”
男人显然误会了什么,眉头一挑,毫无预兆地就开心起来。阮夭知道他的心意,等于阮夭也喜欢他。
真是毫无道理的等式呢。
“刚才骂的真好听,再骂一句。”能让神父骂脏话还真挺新鲜的,虽然已经对人家做过了各种混账事,男人还是好心情地捏住一块棉花糖抵在神父淡绯色的唇心,像哄小孩子那样哄他,再骂一句就有糖吃。
角落里可怜兮兮的红毛混混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用力挣扎了几下,手腕在粗糙绳结上磨出血痕,呼吸都因为愤怒变得沉重。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这么弱,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对纯洁的神父动手动脚。
这个……混账,居然敢垂涎自己的亲表弟,应该下地狱的魔鬼!
他闹出的动静实在太烦,阮夭脑袋一偏忙着看“奸夫”情况,棉花糖顺着身体曲线滚到了身下。
莱恩额角青筋直跳,要不是怕小神父会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和男人发生关系,为了维护贞操选择撞墙自杀,莱恩绝对会当着这个碍事小鬼的面把阮夭弄到哭。
让这个弱智小鬼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成年人的手段。
阮夭泪眼汪汪地发誓,谁能把这个变态带走,他就叫谁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莱恩:怕老婆宁死不屈,不敢动
夭:倒也没那么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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