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会打架的暴力分子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阮夭这么死心塌地的。
阮夭额际都冒出了冷汗。
这两个人都要打起来了呀!
他当机立断拉住楚凌衣,嗓音在糖里滚过了一遭甜津津的:“我已经好很多了,你可以走了。”
楚凌衣垂眸很亲昵地凑近了,满意地看着那白玉样的耳朵尖倏地红透了。
“真的好透了?”
他声音温柔下来的时候真的很具有欺骗性,语气轻柔又低沉:“要是还是疼的话,就告诉我。”
阮夭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有点不自在地摩擦了一下大腿,上面干掉的白色液体弄得他很不舒服,怎么坐都感觉很奇怪。腿上一定被磨破了,动一下都麻麻的痛。
他不自然地撇过脸去,“咳”了一声:“我自己知道。”
“你快走吧。”没心没肺的小东西着急催促道。
楚凌衣别有深意地回眸看了站在一边的林悬。
身形高瘦的少年抱着胳膊冷冷地注视着他和阮夭,发出一声嗤笑。
这种小心眼的男人也配喜欢阮夭吗?
林悬轻蔑地看着楚凌衣离去的身影,直到寝室门关好了才转回身专心地审问阮夭。
他蹲下身来直接握住了阮夭纤细的脚踝。
光滑细瘦的小腿被笼在男生因为常年打篮球练出一层薄茧的手心里,轻轻一碰就敏感地激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看看伤到哪里了。”林悬低着头,声音里似乎带着一点要追根究底的咬牙切齿。
阮夭伤的又不是脚踝,被他一检查还不露馅了,于是猛地抽回了自己的腿。
“一点小伤,我已经处理过了。”他不愿意让人碰了,和楚凌衣在下午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他有一些不舒服,对一些不必要的接触很是抗拒。
林悬手僵在半空了一会儿,颊边的肌肉都绷紧了:“阮,夭。”
他还特意回来洗了澡等阮夭去吃饭,没想到阮夭居然转头就和别的野男人搞上了。
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了个弱不禁风的野男人,连摸都不让摸了?
前几天还是在他面前爱得死去活来的,转眼就变卦了。
林悬把阮夭整个人按在椅子上,说话不免带了点怒气:“你下午到底去哪了。”
林悬脸色冷下来的时候很有威胁性,他生的是格外凶悍的英俊,左耳朵上的小粒钻石亮的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