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宁靠在车壁上,掀着侧边的车帘,把头抵在玻璃窗上,冰凉的触感稍稍能解她心头烧心挠肺的灼烧感。
乍然看到李大丫身影一闪,人没了,再一闪又来了一个人。
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大,大丫,是谁呀。”
“哼,不会喝酒还要喝。”玄衣人冷声道。
“你,你谁啊,我要你管我。”苏青宁喝了酒,没有了任何顾忌,说起话来倒是爽快了。
玄衣人突然凑近她,咬着牙齿道:“你说我是谁?”他冒着一路风雪大老远的从京城而来,为的就是想见她一面,一路上,他还在想,她会不会如他思念她一般想他?
可到了这里找到她,才知道,人想不想他的都是浮云,人家日子可算是过得潇洒,找了那么多手底下的人一块儿聚会狂欢,这便罢了,不会喝酒还要喝酒,如今倒好,醉醺醺的连他都认不出来了。
苏青宁的头胀得要炸裂,她觉得面前这个人真的很讨厌耶,她现在难受得不得了,哪里还有心思与他东说西说,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她手一抬就去推面前的脸:
“你,你是谁,你不说,我,我特么的哪会晓得你是谁,说不说,大丫,大丫……”
“好,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玄衣人生气了,掀开头上的风帽,露出一张倾城绝世的冷脸来。
苏青宁虚着眼睛看不清楚,刚想再凑近一些,便被那人捏住了下巴,把她的脸固定在离他两根手指的距离处。
两人的睫毛都很长,一眨一眨的,便掀在了一起。
“嘿嘿,沈昀,是你啊,哈哈哈,我肯定是在做梦,他在京城了,我醉了,我居然梦到你了,你个不解风情的闷油瓶子。”
苏青宁边说边反手捧住沈昀的下巴,然后妩媚一笑,撅嘴对准他菲薄的纯凑了上去。
哇,冰冰凉凉软软和和的,好舒服。
“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嘴纯都比旁人好吃。”苏青宁轻点了一下,尝到了甜头,还不满足地用嘴抿起来。
“大胆。”沈昀捏住苏青宁下巴的手落下,一把圈住她的纤腰,将人往怀里一推,苏青宁的嘴落空,她不满地嘟囔:“嗯,做梦真好,我还要。”
“这可是你说的。”沈昀咬牙突然间发狠一把扣住苏青宁的后脑勺完美地攫住她的粉纯。
打破层层障碍探索着内里的芬芳与香甜。
直到苏青宁喘习不上来,他才移开一些,只是四瓣纯仍贴在一起。
“够了吗?”沈昀哑着嗓子道。
苏青宁的脑子里已经空白一片。她抽着气看着面前绝美的男子,还有口中直观的热度与柔软。
“啊……”她大叫一声用力推搡沈昀。
可惜沈昀早料到她清醒过来的举动,早将她的身子牢牢地掌控在手中,不让她扭动分毫。
于是苏青宁便在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下全程目睹了自己被沈昀青薄的场面。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不脱,直到沈昀要够了双手探到肩膀才松开她。
“如何,吃够了吗,好吗?”沈昀的声音如同魔音入耳。
苏青宁吓得身子都抖动起来。
“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不是,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苏青宁的大脑持续缺氧中,说话语无伦次,词不达意。
“想你了,来看看你。”沈昀表情淡漠,声音清淡,仿佛刚刚的事情就像一阵风吹过便没了。
苏青宁的酒已然吓醒了一半,她留有的只是身体被酒精má • zuì的旧症,精神早就被迫高度集中起来了。